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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狼群

  星曆772年夏星野深夜日内维·西瓦利尔坐在篝火旁边,用一块棉布擦拭着佩
剑,虽然这把剑几乎不会被用到,但她还是习惯擦一擦,柔软的棉布划过坚硬的
金属,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杂乱的心才能安静下来。

  这一队冒险者并不是她的部下,她带来的人现在大概驻扎在靠南边的星野地
区。

  这些是北陆的土着,不仅是他们,这麽多年来,有十多队这样的人闯进了星
野东边的禁区,有些人回来了,也有些就这样在这广阔的星野上失去了音讯。

  极其恶劣的环境,三四十度的温差,白天酷暑难耐,晚上又是一片苦寒地狱,
几千里的广袤平原,荒无人烟。

  这些只是东星野被称爲禁区的一小部分原因。

           ***  ***  ***

  这里是魔族的领域。

  从紫薇山脉以东到月海超过四千平方公里的荒原,除了东星野之外,还有一
个更加爲人熟知的名字──魔界。

  她要去的地方,就在这片荒原东边的尽头。

  深渊之城【阿斯加德】

  传说那里有八百万魔鬼,据说那里终年黑暗笼罩,云层中盘踞着群山一般的
魔龙,凶狼在大地上磨砺着爪牙,万首的巨蛇环绕整个城池。

  ……

  传说那里住着【魔王】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站起身来,拿了一根火把,一手持剑,往声音
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她是这支队伍的「守夜人」,在星野的夜里,最要人命的,不是酷烈的严寒,
而是夜行的野兽,白天的星野,高温限制肉食类动物的活动,大型野兽几乎都是
晚上活动,有不少失蹤的队伍都是因爲夜里缺少防备,不几天就被野兽撕成了碎
片。

  矫捷的黑影闪电般扑了过来,借着火把的光,她勉强看见了影子闪过。

  她横过火把横扫过去,正砸在黑影的脑袋上,黑影一个趔趄,木质的杆子承
受不了这样的大力,断成了几截。

  借着残余的火光,她可以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样子,黑灰色的巨狼,浑身飞扬
的硬毛,散着一股子浓厚的狼骚味。

  她放眼望去,远处无数的亮点在黑夜里闪着莹莹的光,仿佛天上的银河流淌
到人间。

  ──星野的狼群

  他妈的!星野北边怎麽会有狼!日内维在心里咒骂,一边抽出佩剑,对着那
只巨狼拉开架势,一边把竹哨塞进嘴里。

  尖锐的哨音响起来,一阵阵的音浪刺破了甯静的夜,那条莹莹的河流向着她
的方向缓缓逼近。

  地上还有一点点残火,她双手持剑,专注的看着那只灰狼,好在那只狼离狼
群还有一定的距离,否则她今天可能直接就死在这里了。

  跑来魔界找魔王,却死在了狼群的嘴里,多搞笑的情节,她笑了笑「抱歉,
我今天还不想死呐,请你去死把!」

  实在没想到这剑还有沾血的一天,这是一把好剑,无论在哪儿,这剑都当的
起好剑的名头,七级的魔法武器,纵观整个人间也没有很多,只是这剑在她的手
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是作爲一件装饰品,而非武器,就像教宗手里的那把王级法杖,
诸天之权,当然她手里的这件装饰品的规格比那件神器法杖要低得多就是。

  她把能量输进短剑里,剑身发出莹蓝的光,白色的光刃延伸出来,形成一把
超过三米的巨型光剑。

  「好在我有家伙你没有」她咧开嘴,深吸一口气,光剑平挥。

  虽然从不动手,但在她还是学生的时代,剑术这一门技艺是她爲数不多的几
门评分爲「优秀」的学科。

  剑光过处已经没了狼的影子,那明显不是普通的狼,如果按照教国的力量标
準,一般的野狼大概能够的上教国的二级力量,很明显,被她用五级力量全力砸
了一棍子,还能有这样的灵敏,这只狼至少够着了四级的边。

  巨狼直接撞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喉咙露出锋利的獠牙,她双手合拢,正
握光剑,全力砸下去。

  虽然只是剑柄,狼也是明显被砸的一阵发昏,摇晃了好一会儿,她顺手一剑
斩向灰狼的脊背。

  手里传来砍到硬木的触感,由能量组成的剑刃随之崩解,只在狼的背上留下
了一道深深的血印,事实上能量的剑刃并不如大多数人想的那样削铁如泥,看似
无坚不摧的切割力需要以庞大的能量基数作爲基础,每一次的斩切都会消耗掉巨
量的能量,而在七级之前,战士的能量基数完全不足以支撑这样巨大的消耗,七
级之前只有法师才有这样的能量储备以维持剑刃的切割力,这样一把光剑原本就
是爲法师準备的。

  她也知道自己的能量不能长时间维持剑刃,但是没想到这匹狼的身体结实到
这样的程度,以她的能量存量,这一下甚至可以切断三四厘米厚的钢板,却只在
它的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剑伤很深,但并没有伤到狼的骨头,反而激起了它的凶性,狼发出一声悠远
的嚎叫,再次向着日内维扑过来。

  在七级之前,相同力量等级的野兽实际战斗能力始终都是高于人类的,尤其
是狼这种猛兽,接近四级的狼实际力量甚至可以逼近六级的人类战士,更不要说
她这种空有理论知识的二把刀剑手了。

  如果刚刚的一剑切断了狼的脊背,她或许就能干掉这匹狼,但是并没有那麽
多的如果,那一记下切抽干了她存量不多的能量,纯靠肉体力量她是绝对没办法
和这只野兽抗衡的妈的,这回怕是真要死在这里了,早知道带几个人来就好了,
她心里暗骂,手里还是握紧了短剑,格开了致命的一爪,反手抓起火把的残柄塞
进狼嘴里,一脚踹出去,转身就跑一颗火球贴着她的脸飞了过去,正正的砸在狼
的头上,爆出一团澎湃的火花。

  她的队友动作很快,听到警报后不到一分锺时间已经全副武装,法师几乎是
瞬间诵完了咒,一颗火球隔着三四十米远就砸了过来。

  这样伤害并不足有要了狼的命,但足以给她争取一点时间,她飞快的跑向营
地,一圈笼罩整个营地的火墙瞬间腾起。

  七级之前,野兽的力量比人高得多,但是这个级别它们尚不具有真正意义上
的智慧,更多的是靠着本能行事,本能里面有很多的东西会束缚他们的行动,比
如,怕火。

  大波的狼群已经跟了过来,围着山坡包了几个大圈,山坡下一双双绿莹莹的
眼睛原地徘徊,看数量至大概两百多的样子。

  日内维心里一沈,这样的数量,如果每一条都有刚刚那只灰狼的水準,那麻
烦就大了。

  这里三四十个冒险者,她算是比较高端的战力,大部分都只是二三级的样子,
这种规模在冒险者里面算得上大团,处理星野北部的兽群一般没什麽问题,但这
种规模的狼群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两百多只狼,以星野北部的草场根本没法供养足够的肉食,但它们就是来了
这里,而且好死不死的撞上了他们。

  她可以想象,这群狼从南边的草地跋涉这麽远到达这里,少说也饿了三四天
没吃肉,突然看到这麽大批的血食会是多麽兴奋。

  巨大的烟尘伴着震耳欲聋的轰鸣腾起,矫捷的影子从火圈上方一跃而过,修
长的战刀斩破升腾的尘土,直奔她的面门,迅猛淩厉,避无可避。

  她只能抬起短剑正面顶上一刀,一股沛然大力把短剑震得几乎脱手飞出去,
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翻倒,心里一阵冰凉。完了,她心里想着。

  黝黑的刀刃又一次对着她的头顶砍下来。

  她看清楚了那个影子的轮廓,那是一个骑着巨狼的骑士,浑身裹着黑色的铠
甲,看不到面目。

  她突然想起了早些年她在神学院时期接触过的一个词──【狼人】,北陆特
有的生物,他们会豢养大批的狼群作爲眷族,这也是他们被称作狼人的原因,其
实血缘上和狼的关系并不大,那是恶魔的一支,虽然在恶魔的序列里面只排的到
中位左右,但是对于七级之前的人类来说,那几乎是不可战胜的怪物,他们兼具
人的智慧的野兽的力量,对于人类的战士来说,他们的威胁堪比上级恶魔。

  长刀还未临身,浓重的血气已经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她狠狠的用一只手往前迎了上去,手心赫然是一颗暗紫的雷珠,狂暴的雷
电爆发出来,形成一道雷电的屏障挡在那个狼人面前。

  长刀斩在屏障上面,只是轻轻一滞,屏障轰然崩塌。

  她有些绝望的看着那把临头的战刀,闭目待死。

  但是那淩厉的一刀并没有一刀把她砍死,或者说那个骑士斩过来的根本就不
是刀刃,长刀横着拍下来,一阵剧痛袭来,她眼前一黑。

  「这一身好肉送给王当见面礼倒是不错」骑士看着被她一刀抽昏过去的少女
「就是不知道这一代的王口味如何」说着把长刀抗在肩上,睥睨的看着面前的一
衆冒险者。

  几十条巨狼跳过火圈,几十个狼骑兵立在她的背后,缓缓向前逼近,她举起
手。

  「男的全杀了,女的四级往上的留下,剩下的给孩子们做血食」。

  ……

  当日内维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酸麻的刺痛感,身体里仿佛嵌进了
无数颗小沙砾,研磨着她的的肌肉和骨骼,使用那颗电球的后遗症在这个时候体
现了出来,细小的雷劲在她的肌体里窜动,带来巨大的酸麻感。

  但这些对于她来说顶多只能算是添头,一只如同铁铸的大手把她死死的摁在
地上,残破的衣服包裹着少女虽然饱经锻炼仍显得有些稚嫩肉体。

  狼人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普通人类,即使是日内维準备充分也未必能挣脱束
缚,况且她身体里还残留着诸多暗伤。

  她下半身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一块块的布条,两条大腿上沾满了大片大片的白
色汙渍,一抹鲜红混在其中,尤其扎眼。

  狼人提起肉棒狠狠的贯入已经被肏的红肿的蜜穴。

  「啊……」日内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惨叫,粗暴的奸淫并没有带给她如何快
感,而是一阵剧痛,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这一群狼人已经不知道翻来覆去
的把她是下体操弄了多少遍,许多地方已经磨破了皮肤。

  恶魔并没有因爲她的惨叫而放慢频率,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见她醒来,
狼人咧开大嘴,笑了起来,接着便是一声长嚎。

  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她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反应,肌肉开始收缩,
蜜穴里面涌出大股的淫液,散发着一股子奇异的香气,和狼人身上的汗味儿混在
一起组成一种奇怪的气味儿。

  旁边几个狼骑兵围过来,对着她指手画脚,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比划之
间仿佛把她当成了某个赌注。

  下体的剧痛让她没有想得太深入,但她很快就明白了那些狼人比划的是什麽。

  骑在她身上的狼人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丝透明的黏液,在阳光下拉出一条
闪亮的丝线。

  狼人把她翻了过来,面朝地面……她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手脚不住的
挣扎,奈何肌肉里的麻痹感让她根本没法控制肢体,只能无力的晃动几下。

  狼人把她头朝下摁在地上,脸颊贴着地面,牙齿直接啃在泥土上,她无力的
挣扎着,只是单凭人类的力量又怎能和野兽相比。

  狼人用手指蘸了一点唾沫,在日内维的菊穴上摩挲,肉棒进入的那一刻,日
内维喉咙里面发出一声无力的嚎叫,剧烈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冒了满头冷汗,眼睛
里猛的溢满了泪水,耳边只留下阵阵嗡鸣。

  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世界都在离她而去。

  ……

  她突然想起了在人间行走的那些所谓女冒险家们,她们的结局大多要麽嫁做
人妇,要麽不知所蹤。这其中有多少是遇上了无法战胜的对手,被肏得死去活来,
沦爲性奴的?又有多少是和她一样抱着伸张正义的想法,最后落得现在这样的结
局的?

  她早该想到的,世上哪有满世界找着恶徒杀又永远不被肏的女人,她想起了
阿贝尔。琉砂,那个传奇的游侠最后又去了哪里呢……她现在又被囚禁在什麽地
方,被人日肏夜肏呢?是否也是和她一样,在茫茫的星野中遭遇了这样那样的恶
魔,从此不见蹤影。还是被龙王艾斯戴斯找到,切成十七八块挂在永冬城外某个
地方呢?

  一滴泪珠沿着她眼角流下来,滴在湿润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第二章

  星曆772年夏星野女孩身边堆着大把新砍下来的藤蔓,她手上拿着一把小刀,
那是一把莫约有一寸长的薄铁皮磨成的简陋刀片,她将刀嵌进藤条的一端,另一
只手的手指压在铁皮未开锋的那一侧上,手指上的力量逐渐增加,指节渐渐发白,
薄薄的刀片几乎要陷进肉里,随着刀片的深入,藤蔓的一小部分被刨成了两片。

  她从藤条里拔出小刀放到旁边的地上,双手分开钳住两片细藤,用力撕扯,
整条藤蔓随着一阵啪啪的脆响,便被扯成了两片。

  女孩把已经加工完成的藤蔓放在旁边的石头上,那里放着几十根片这样的藤
片。

  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她之前一直是双膝跪地,上身前倾,用肘子撑着
身体的重量,这个并不是个舒适的姿势,但她只能这麽趴着,因爲她的菊穴里插
着一根长长的木棍,顶端还连着一块红色的布料,随着河风的吹拂不断飘动──
这是一面旗,插在女人肉体上的旗。

  和人间的其他地方的生物一样,恶魔们也热衷于在他们征服的地方立起高大
的桅杆挂上自己的旗帜以宣示主权……但这些旗更多的似乎是某种恶趣味,上面
既没有标志也没有固定的图案,只是细木棍上系上一条碎布而已。

  这样的旗子在这片狭长的河谷里有数十根,近两米长的细棍加上布料,直立
起来的重量对于脆弱的肉体来说确实过于大了一些,也因此女孩们都拼命的收紧
自己的菊花──否则她们脆弱的肠道大概会被木棍锐利的尖端刺穿。

  女孩依旧双膝跪起,只是双肘并没有再撑着地面了,而是将乳房和地面贴在
一起,双手前伸,屁股翘得很高,这样可以稍微舒缓一下手臂的酸楚,她尽可能
用小的幅度挪动腿,同时用力收紧菊穴,尽可能让旗子少的晃动,只是轻微的晃
动是不会引起恶魔们注意的,她想恶魔们在高处的山丘上开起了淫宴,七八个比
她年纪稍大的女人并排跪在地上,高高的撅着屁股,露出肥美的阴阜,稀疏的毛
早已经被刮了个干净,狼人们举着酒杯,相互致意,然后相互划拳──这是很多
年前他们从人类那里学来的,输了的人有的灌上一大杯酒,大部分则是找了一个
稍有点姿色的女奴,上来便是粗暴的奸淫,以求快速完事儿,他们粗糙的肉棒经
常会从女人的阴道里带出一点血丝或者几块碎肉,但他们似乎并不在乎,他们要
的只是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输给同族的火气在这些年轻的女人身上完全发泄了
出来,因爲不断失败掉而丢掉的面子似乎也从这些女人身上找了回来。

  女孩小心翼翼的活动四肢,过了好一会儿,又爬起来,恢複原来的样子,拿
起几根片好的藤条,开始编织绞索。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从开始到结束,旗子都只是轻微的晃动,这意味着
她的小动作很大概率上不会被发现。

  但她运气显然没那麽好,先是一根鞭子抽在她背上,留下殷红的痕迹,巨大
的力道把女孩抽的滚了好几个圈,紧跟着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腹上。

  女孩的身体弓得像个虾球,木棍在肠道里搅动,巨大的痛楚使她几乎发不出
声音来,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因爲充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大股的冷汗瞬
间就浸湿了她的鬓角,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她感觉小腹里面有一股子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肠道流出来……

  狼人蹲下身子,一只手扶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握住木棍,往往狠狠一扯,
女孩一声惨嚎,几滴红色的液体从菊花飞溅出来,后面还连着一条亮晶晶的丝线,
她强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在地上,上半身挺直,低下头这个动作会让她菊花上的
伤口再次撕裂,但她知道如果不爬起来,后面可能就不是鞭打和脚踹这麽简单了,
有这麽做过的人现在大多正在被数十个恶魔轮着肏,有几个下半身被豁开了巨大
的口子,露出花花绿绿的内髒。

  狼人又是一阵听不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女孩还是能知道他的意图,狼人
解开裤子,粗长黝黑的肉棍跳出来拍在她的脸颊上。

  即使恶魔们浑身肌肉坚硬如钢铁,但这个位置总是脆弱的,或许她只要用力
一口下去,这个看似高大的狼人瞬间就会倒在地上,她就可以趁机拔出对方腰间
挂着的短刀,捅进他的心髒,那是比她手上的小铁片凶险百倍的利器。

  狼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话,女孩仔细打量着高高立起的
阳具,计算着距离,张开一口银牙……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细细
舔舐肉冠,每一条褶皱都没有放过,小舌头灵巧的舔舐下,很快整条肉棒都沾满
了女孩的涎水,她双手捧着肉棒的根部,细细的摩挲。

  随着女孩的舔舐,狼人的肉棒也越发的坚硬炽热,狼人抱着女孩的头,用力
的按了下去,近三十公分的阳具直接贯进了女孩的喉咙。

  女孩的不住的战栗,喉咙被异物塞住让她无法呼吸,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
知过了多久狼人才把肉棒抽出来,呼吸突然通畅,女孩大口吸着气,突然又是一
个深深的贯入,女孩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什麽的不住的往外冒。

  这样循环了三四次狼人才在女孩喉咙深处射出一股浓精,肉棒缓缓退出少女
的嘴巴,一缕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来,她伸出来想舔掉,却带出来更多的
浆液。

  在少女喉咙里射完一发后的肉棒丝毫不显疲态,狼人把女孩整个翻了过来,
自己半躺在地上,把女孩抱起来,肉棒对準女孩淌着鲜血的菊花,狠狠地刺了进
去。

  「啊啊啊啊」她终于尖叫了出来,刚刚被木棍划伤的肠壁还在淌血,又是巨
大粗糙的肉棒的抽插,殷红的血液把肉棒染的通红,碎肉和血液混着肠液被肉棒
带出来又送进去,少女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声音在在狭长的河谷里回蕩。

  恶魔只是冷冷的笑,随后又换了个姿势,把女孩按在地上,屁股朝上,加快
了抽插的频率,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微弱的一点儿,倒像是本能的反
应……又是一股炽热的液体在肠道深处爆开。

  狼人猛的抽出肉棒,失去了阻塞的东西,血水混着精液,肠液和细碎的汙垢
猛的喷出来,狼人站了起来,沾着鲜血的阳具已经软了下去,几滴红色的液体滴
进女孩的眼睛,把整个视界染的通红,那原本精致小巧的菊穴此时一张一合,甚
至可以看见嫩红的肠肉,偶尔喷出几股血水,顺着身体淌到地面上。

  不知何时恶魔已经走了,只留下女孩半躺在地上,身体一动不动,糜烂的气
息从她的身上飘起来,仿佛一堆死掉的腐肉,她面目之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双
目无神,只有喉咙里不住发出的细小响声。

  远方的太阳撒下最后的光辉,穿透厚重的云层撒在女孩的身上,像是给赤裸
的肉体披上了一层薄纱。

  ……

  狼人们在东星野东部森林和草原交错的边缘地带的呆了四五天,他们的面前
是东星野西部的一大块草地,从这片南北之间绵延千里的草原穿过去便是真正意
义上的【魔界】。

  那些传说中的大恶魔们在魔界的尽头建起了直入云端的巨城,筑起王座,在
沈眠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人们把那座城叫做【阿斯加得】。

  狼群并没进入【魔界】,他们只跟到了东星野的外围,阿斯加得的结界改变
了大半个魔界的气候,沿海本应该是湿润的空气变得干燥而凛冽,北边的草原上
也不会有足够的肉食来喂饱它们,只有十多只灰狼跟着狼人们的队伍继续向前走。

  女奴们抬着藤条编成的大筐,里面装着的是各种晒得半干的各种肉食,有人
类,也有各种野兽,几条干得扭曲的手臂和不知是什麽动物的肢体绞在一起……
人类和野兽之间从未如此和谐。

               (2)炎魔

  炎惧在死命的狂奔,他的盔甲早已经被甩在了不知道什麽地方,身上的火焰
纹变得极其黯淡,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背后横着几条极细极深的伤口,几乎可以
看到森森的白骨。

  作爲一个成年的【炎】,在魔界里能让他如此惊恐的东西并不多,起码,人
类不在此列,在炎魔的眼里,人类从来都是孱弱不堪的,几乎挥手间就能撂倒一
片。

  炎惧从未见过那样人类,和之前那些随手就可以碾死的虫子们不一样,只是
远远的看着他,似乎就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那个人看起来很瘦弱,似乎一阵风就能刮倒,和他在许多工坊里看到的那些
人类奴隶一样,脸上还有些稚气,大概十五六岁样子的少年,浑身却有着一种说
不出来的阴狠,他裹着一身破败的麻布,头发因爲太多天没有洗,耷拉在额头上,
浑身髒兮兮的,全身上下显得稍微值钱的似乎就只有手上拎着的那把剑了。

  炎魔袭击人类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站在星野食物链顶端的大恶魔们狩猎底
层的生物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袭击炎魔的人类,在几十年里也不见得有一个。

  「真是见了鬼了!」炎惧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知道爲什麽那个人会袭击他,上百人的队伍在星野这种旷野上要行进,方
圆上百公里都不见得有一个长脑子的活物,保密工作是很好做的……把见到的能
杀的东西全杀了就是。

  但他不理解的是,爲什麽一支狼人的队伍里会有这样的一个人类:狼人是一
个性欲很旺盛的种族,起码在这方面他们冠绝整个魔族,他们会豢养很多的女人。

  带上一批人类并不足爲奇,只是那个人类明显不是女人,狼人们需要人类女
人宣泄欲望,而男人对于他们而言除了作爲血食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当他发现那支队伍的时候,几乎也就在同一时见就被对方察觉了,即使是炎
魔天生不擅长隐藏气息,但隔着两千多码的距离能瞬间察觉到他们的窥视,这还
是使他惊异于对方的敏锐炎魔一个斥候小队的编制是三人,他们本应该占据着绝
对的人数优势,但这优势对于那个人类少年来说似乎完全没有意义,他灵巧的穿
梭在高大的恶魔们中间,那把细剑翻飞之间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又一道身可见骨
的伤口,而他们却连他的衣角都没能碰到,起初他们只觉得这只小虫子有意思,
想着戏耍一番在慢慢杀掉。直到他的部下的主心髒只几个照面就被刺穿的时候,
他才知道这是个硬点子,只是那时候似乎已经晚了。他只和那人对了一剑,手里
的重剑便被那把看起来随时会断掉的小刀子震的脱手飞起来。

  这个人类的纯力量比他高太多,但对方还是耍着剑术,而不是上来简单粗暴
的直接干掉他们……那很容易做到。

  ──他们才是被戏耍的那一边,可笑的是他们还以爲自己是猎人。

  除了那个人类的剑技和力量,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那把剑上的徽记,之前他
一直没有注意那把剑,和那个人类男孩对剑的瞬间他看清楚了刻在剑锷上的那个
徽记──一个金色的十字被丝丝缕缕的火焰包裹着,下方蚀刻着一个名字,「La
ncelot 」!

  那是教国人的剑!而且是一柄七级以上的魔法武器!即使是炎惧这样的小卒
听说过这把剑的传奇,足见他的珍贵。这样的东西即使在教国也是数量有限,这
样的东西出现在了这里意味着至少有一位【圣骑士】级别的圣职者来了星野,想
必那个大人物不会是一个人来的。

  这一支队伍里还藏着多少教国人?他们又在什麽地方?爲什麽教国人会和恶
魔们在一起?相对于另一个更加惊人的信息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教国人时隔
二十多年,又一次出现在了星野上!

  他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他也许是曆史上最幸运的炎魔,只要把这个消息
带回去,他的名字一定会被写进史书,他会成爲英雄,但他并没有即将成爲英雄
的兴奋,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作爲恶魔,炎惧从来不会流泪,这次也一样。

  这个机会是两个同僚用命换回来的,当那个炎惧还来不及知道名字,只有一
个代号的年轻炎魔主心髒被那细剑贯穿的时候,他做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动作──
放下武器,张开手臂,然后狠狠的擒抱住那男孩,男孩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
麽干,楞了一下,随后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对方的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仿
佛在捶打一团碎絮,另一个炎魔扑上去,把两人一起摁在地上,然后回头看了炎
惧一眼。

  他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快跑!」

  ……

  炎魔的故乡远在北星野的熔火之渊,狂暴的熔岩在那里将大地撕开了一个口
子,孕育了魔族序列最顶端的大恶魔炎惧开始怀念那片岩浆裂口了,空气里成天
到晚都弥漫着浓郁的火元素,温暖的空气包裹着他,不管什麽时候总会让他觉得
很安心。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了,炎魔的第三军团常年驻扎在东星野的中部,这是
唯一一支直接效忠于阿斯加得的炎魔军队,也是炎魔熔火之渊之外唯一一支独立
的力量,严格来说,他们应该叫做「禁卫军」,那一千来名高阶炎魔是阿斯加得
「禁卫军」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守卫王座本应该是一件无上荣耀的事情,但
对于大部分炎魔来说这是一件苦差事:这意味着他们要很长久的离开故乡了……
炎惧已经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了,即「便是相对于炎魔接近三百年的漫长生命来说
这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了,在一片荒无人烟的鬼地方荒废二十多年时光,纵使再
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也早都被磨得点滴不剩了,时间,真是最狠的东西。

  当他看到那把教国人的剑时甚至有些兴奋,这片大地上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
过教国人了,他很羡慕那些参与过上一次战争的恶魔们,那时候他还是个未成年
的小鬼,没法亲曆那样壮丽的场面,只在那些老兵的口中听到过一些当年的事:
那些虫子们同潮水般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魔王】召集了整个星野的恶魔,无
论是魔界,还是南边的地方,甚至远在紫薇山脉另一端的蛮族战士们都提着战刃
向着阿斯加得聚集,近三十万规模的人类和恶魔在这一片旷野上厮杀……没有人
知道那时候的星野上空聚集着多少死魂,只是那之后的很多年这里的野草异常茂
盛,有时一阵风吹过,仿佛一片起伏的墓碑。

  那之后整个东星野就没有人了,无论是人类还是蛮族,都退出了这片地方,
只有王城附近一些没有被战争波及的城市里还留着一些稀疏的人类,东星野的草
地上再没有跑过牧人的羊群,有的只是恶魔们的军队,似乎【魔界】这个称呼也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他回到营地的时候,天空已经暗了下来,炎魔们点起了火堆,他步履蹒跚的
走进营地的大门,大量的失血已经让他浑身一片惨白,当哨兵把他抬到医官帐篷
里的时候他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教国……来了
……教国……来了……来了……教国……教国……教国……教国……教国……」

  其实在恶魔所谓的教国人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教国人──否则他们大概会倾
巢出动把整个星野所有的人全部清洗一遍他说的教国人只是那些圣职者们,以及
他们的扈从。

  在那些参与过上一次战争的人的印象里,那些人有这一种接近狂热的精神,
他们悍不畏死,挥舞着刀剑甚至是携带着爆炸物沖向比他们强大许多倍的大恶魔
们,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人踏着尸体就沖了上来……在某些时候他们甚至比恶
魔们更像恶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恶魔们被杀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魂河的
东侧,直到那个魅魔提着战斧出阵,带着阿斯加得的禁卫军,用人类的方式和那
些狂战士们对沖,论战力人类终究是不能和恶魔相比的,即使他们气焰震天,毕
竟不是所有人都视死如归,尤其是那个魅魔如同死神一般屹立在战场上,周身十
米之内没有一块完整骨头的时候。

  那是那场战争中唯一现身的【王】级大恶魔,阻挡在她面前的一切都被轻而
易举的碾成了碎屑,无论是【将】还是【王】,她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天下无
敌的魔王,人们第一次见识到魔族序列中最顶端的力量最后那些圣职者们还是退
却了,参战的双方都惊异于战争的惨烈,无往不利的十字军第一次遇见了不能沖
开的战阵。而恶魔们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棘手的人类,在他们们看来那些挥舞着
刀剑高喊着爲神牺牲的狂徒们几乎是些非人的物种。

  ……

  毒药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十几天前他在一堆用来喂狼的的肉食里面
把她拎出来,那时候她浑身都是浮肿的,满身腐臭的气味,下体整个溃烂成了一
个黑漆漆的肉洞,不过问题不大,他是整个人间最好的医师。

  女孩被弄回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满身都在溃烂,只有两只眼睛呆
呆的望着天空,没有神采,却依旧清澈──这双眼睛救了她。

  毒药有时候很不爽那些狼人,他们总是能搞到一些很不错的女人,然后常常
只玩个几天便坏得不能再用了,他常常会再喂狼的肉食里面看到一些缺胳膊少腿
的女人,有些肠子都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她们大多和这女孩一样浑身都是溃烂的
伤口,她们的眼睛常常是紧闭着的,即使少有几个瞪着眼睛,也无不溢满了绝望。

  那时候这女孩呆呆的看着天空,静静的等待死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那张
淤血变形的面孔在某一个瞬间美得令人窒息。

  在魔界这种鬼地方从来不缺漂亮女人,但甯静和希望却总是最稀罕的玩意儿。

  女孩咬着牙,一点一点的把套在身上的长裙下摆提了起来……她的衣服早在
很多天前就被撕成了一堆碎片,这是毒药临时从某个死女人箱子里找出来的,他
一直都很看不惯那死女人,在东星野的草原上行军,哪怕一点点的空间都应该充
分的利用下来,即使装上一箱子爆炸物都比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有用……反正那
些礼服她从来也不会穿。

  女孩的两条大腿微微颤抖,蜜穴和菊花里面插着两根粗壮的木塞,用细绳固
定在腰上防止滑落。

  她用嘴叼着长裙的前摆,一只手扶着菊花里的塞子尾端,另一只手解开细绳,
前面的木塞随着支撑的卸下,缓缓的向下滑落,女孩下意识的双腿死死的夹紧,
仿佛想要这东西在蜜穴里多停留一会儿。

  一声轻响,木塞落在地上,反射着一阵水光,带出来一小股飚射的浅绿色液
体,但很快就止住了,女孩死命的缩紧阴道,液体只泄出来了一小股,后面就只
能小滴的往外渗透。

  毒药很满意于他的调教成果,虽然还不能称爲完美,但也差不离了。

  他围着女孩走圈,是不是伸手捏两下女孩的已经充血的乳头,这总会让他有
种征服的快感。女孩满脸绯红,一直晕散到了脖子根部,紧紧的咬着牙齿,汗水
从额头淌下来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

  「啊……啊……」她开始轻声的叫喊,毒药一只手掐着她的乳头不断揉搓,
另一只手则是慢慢抚摸着下面小豆豆,因爲装了太多液体而鼓起的小腹上布满了
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脚已经紧紧绞在了一起,脚趾用力弯曲着仿佛要抓住什麽。

  随着一阵触电般的悸动,大量的液体从她的蜜穴里喷溅出来,打湿了一大片
草地,后面的木塞也终于被沖开,一到水箭迅猛的射在了后方的地面上。

  女孩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全靠毒药两只手支撑着才立起来。

  毒药把女孩横放在腿上,湿漉漉的下体还往外渗着小股的液体,两根手指探
进她的蜜穴,在内壁上仔细探摸着,修长的手指直直的插进来,女孩又是一阵轻
颤,温热的水流打在毒药的手指上。

  「嗯,恢複得不错」毒药赞歎,这女孩的身体素质远超过了他的预计,按原
来的计划还得有五六天时间才能进行下一步。

  不过这样更好,起码作爲一个优秀的母体,身体素质可是很重要的。

  「由于你这几天的优秀表现,我决定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毒药微笑着,
手指已经从蜜穴里抽了出来,抹在女孩的嘴唇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毒药在女孩的耳边轻语「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品
尝了哦」

  女孩清澈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慌乱,嘴唇紧紧的闭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每
当这个自称爲「主人」的男人这麽贴着她耳畔轻声说话的时候,后面跟着的从来
都是暴虐的折磨,比如那一度灌满她子宫和肠道的药液,当她第一次被灌进那东
西的时候,仿佛一千根细针在她的五髒六腑里面搅动,无数的小虫子在骨髓里啃
噬,在某个瞬间她几乎更想被那几十个狼人轮着肏上一整天来交换一秒锺的歇息
……可没有这个选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过那一整个小时的,她哭着喊着在
地上挣扎着,手臂和脚踝被捆绑的麻绳勒出了深深的血印,无论她叫喊什麽,
「畜生」也好,「恶魔」也好,「主人」也好……他只是在旁边微笑着,一边欣
赏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针筒,时不时撬开她的嘴给她喂上一筒盐水防止她脱水。

  毒药将手指伸进女孩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辛辣的药液混着一股
子淡淡的清香在女孩的口腔里溢散开来……这时候或许只要她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就能就能嚼断毒药的手指,但她只是蜷缩成一团盘在毒药的怀里,下颌微微抬起,
舌头被整个扯出来,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这样放到女孩的舌头上面。

  「吞下去」毒药抽出手指擦了擦,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如果你不想等会儿直
接疯掉。」

  疯?女孩想了想,或许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还是乖乖的把药丸吞了下
去……毒药的药虽然每一种都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但从来都不会造成永久性
的损伤,反而都是绝佳的伤药,虽然那些药似乎只是把之后所要受到的痛苦集中
到一个点爆发出来。

  药丸吞下去,意外的没有太过强烈的刺激,一股子冰凉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
全身,她忽然觉得思绪甯静下来了,脑子里空蕩蕩的。仿佛什麽都不重要了,就
像在九天之上俯瞰世间的神灵们一样,大地之上无论什麽于她都没有意义。

  但这份甯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她毕竟不是神,即使脑海里一片漠然,身体
依旧会起反应。

  毒药把她束缚在旁边早已準备好的架子上面,双手双脚悬空,这次他没有用
麻绳,而是直接用了铁质的镣铐……铺下一张牛皮纸,往上摆放着各种工具。

  待一切準备完毕,毒药取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放着的小罐子里面
扣出一小块赤红色的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女孩的光洁无毛的阴阜上面,往里面也
抹了一些,几乎是同时她的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浑身泛起粉红的顔色,双眼水
盈盈的,一阵迷离……

  毒药抄起细小的刀片,飞快的在她的下体和大腿根部划开几道细而深口子,
殷红的血渗出来,女孩似乎全然没有觉得疼痛,反而一阵呻吟,似乎感受到了极
大的快感他用手指蘸着女孩的血在她的小腹上面绘着一道到交错了纹路,组成了
一个繁複的小型法阵,当然这个阶段那还只是一个图形,只不过很快那就变成一
个真正意义上的魔法阵列了。

  毒药拿起一个银灰色的管子,捏碎封口的晶体,一条黑灰色的触手从管口缓
慢的伸出来,一边蠕动一边带出来丝丝缕缕的黏液。

  老朋友,这可是我给你精心準备的宿体,你可别掉链子啊,毒药暗暗的说。

  莫约十几分锺过去,那东西终于露出了全貌……那是一个卵型的小东西,尺
寸不是很大,主体是差不多一个手掌长,一半手腕粗细的肉瘤,后面连着一条长
长的肉管子,上面长着许多细小的触须七八条不住蠕动的小触手在肉管子的末端
不住的挥舞,小触手们攀住了之前毒药割开的小口子,主体蠕动着往女孩的子宫
里钻进去,整个过程没花多久,主体和子宫内壁直接贴在了一起,肉管子上的触
须很快便钻进了女孩阴道里尚未愈合的细小口子里面,整个「卵」将女孩的下体
塞的满满的,外面的触手往各个伸展,包裹住女孩的阴阜,那些涂抹上去的药膏
不知何时已经渗透进了女孩的肉体,女孩看上去毫无反应,只是眼睛里依旧水盈
盈的,嘴里喃喃着「给我……主人……」的字眼。

  毒药用手揉搓着女孩的阴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颤抖,女孩的阴道开
始不住的律动,或许由于被「卵」塞满的缘故,这阵高潮异常的绵长毒药将一颗
不知什麽材质的晶体摁在了女孩的肚脐上──那是整个阵列的中心,随后往里面
注入着能量,阵列的节点一个个的亮起,当整个阵列都被点亮的时候,突然爆发
出一阵猛烈的白光,然后迅速熄灭,晶体已经融在了女孩的腹部,仿佛从肉里长
出来的,不住蠕动的触手也随着阵列的完成而安静下来……

  当抹上去的药膏药力逐渐过去,女孩平静下来,也不挣扎,只是默默的流着
眼泪,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滴滴答答的打在下面的架子上,聚齐了一个小水
洼。

  她终于明白爲什麽毒药要给她喂那颗药丸,如果没有那东西她也许在涂上药
膏的一瞬间就会被迷乱的欲望沖昏头脑,在被寄生的过程中精神慢慢的破碎,或
许真的会直接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肉欲的母兽……其实那也不错,总比这样好。

  因爲那颗药,她只能静静的感受着那东西一点点的往自己的肉体里面钻进来,
把触须刺进肉里,从伤口里汲取养分,而她甚至连愤怒或者惊恐都做不到,仿佛
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

  她从未那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髒的搏动,血液在管道里奔腾,甚至神经的
某个沖动……那个声音一直在她的耳畔萦绕,那东西不停的蠕动,蠕动,蠕动,
往她的血肉里钻,而她什麽都做不到,甚至连基本的情绪都被死死的封住。

  又是一滴泪珠从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来,在空中碎裂成几瓣,随着一阵风吹过,
不知飘向来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