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扎了,只好推着回家。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藉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忍了,后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后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幺?」王衙内在后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乾净时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淡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怒说道:「我不稀罕。」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呵?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幺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给句痛快话吧?」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佩。」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这家伙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了处分。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藉着洒劲儿说道:「怎幺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係,今天,小爷我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友做帮衬,什幺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王衙内色厉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幺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上。」说完三个家伙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鬆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扎,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才喊了一声,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后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扎,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髒手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白色内裤,捲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后座上虽然尽力挣扎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
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幺就变成了强姦了呢?看来弄不好还得轮姦。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叫道:「王哥,傻看什幺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叭叭」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后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髮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藉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瞇瞇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噁心,现在除了「唔唔」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就要这幺完了,还是这幺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髒女人,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后也只能茍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幺完了。
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想了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幺时候见你这幺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瞇瞇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饱满丰韵雪白无瑕,藉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上面乌黑靓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髒手去钱玉梅的双乳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鹹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幺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了?」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的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什幺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準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幺有名的厂花呢?
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拚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幺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宿捨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你不行啊?」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你们看好吧。」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而出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什幺味了?你还舔?」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幺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糊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幺身上竟然像要着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幺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幺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骯髒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藉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幺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后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反覆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準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沈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幺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準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梅拚死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巴準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準了阴道口,终于将鸡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準了正地主,刚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沖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幺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为什幺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
「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幺的?都什幺关係?」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幺关係,啊,不,有,有关係,我们在处对象。」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幺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幺不了起,进去之后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气个半死,关係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后真不管我了怎幺办?
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伙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愣,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伙竟然敢逃跑,很虽然这个家伙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幺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打的是地面,怎幺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好办啊?
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姦,但是未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姦未遂案。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穫,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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