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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幻想
袁晓光:三十七岁,天生性无能,黄小洁的丈夫,变态的龌龊男人。
袁苟:六十岁,袁晓光的父亲,与儿媳和亲家母乱伦多年。孙子袁伟的生父。
黄小洁:三十一岁,袁家的悲惨性奴。十六岁嫁入袁家后,开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伟:十五岁,黄小洁的儿子。
黄建敏:四十七岁,黄小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妇。
黄小倩:二十五岁,黄小洁的妹妹。
(一)黄小洁恢複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擡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阴毛遮蔽的阴户。
阴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处女膜修複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处女膜修複手术。只要是做处女膜修複手术,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閑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阴户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幺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岁的黄小洁,答应了二十二岁的袁晓光的求婚。
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産医院作院长的老子,袁晓光连中国字都没识全,就进了一所名牌大学,成了当时热门的工商管理的大学生。
而黄小洁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刚刚进入护士中专。她和妹妹靠着在生産队当会计的母亲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还难。不过,她拥有一个女人最大的筹码,那就是俏丽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对三十六D的乳房,让黄小洁进了护校,就被男生偷偷称作“黄大奶”!
没有靠山,就意味着没有前途。黄小洁在一次联欢会上认识了妇産医院院长的大公子,袁晓光。袁晓光长着竹竿般的细长个,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脸,让人怎幺看怎幺都不像是在城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唯一都显示自己是知识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镜了。
黄小洁虽然知道攀附富贵的道理,可是内心还是一个清纯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动找袁晓光。
倒是护校的老师,看出了门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讨媳妇的,居然主动撮合了两人。令这个老师意外的是,本以为两人至少也要谈几年恋爱,到了两人都毕业时在结婚的。没想到,两人认识不到半年,就领了结婚证,办起了结婚典礼。
这要从黄小洁和袁晓光认识的第一百天说起。那一天,袁晓光邀请黄小洁去饭店吃饭,说是要庆祝相识百天。黄小洁自然满心高兴地答应了。
在饭店里,袁晓光的父亲,袁苟看到身穿白色连衣长裙的黄小洁,眼睛都直了。直夸儿子找了个好女孩,而他的双眼一直在黄小洁的胸口转悠。黄小洁注意到了尴尬处,却也不好说什幺,只能当作没看见。
黄小洁不会喝酒,却被袁苟父子俩不住的劝酒。一顿饭吃完,黄小洁已经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被袁晓光搀扶着出了饭店。
进了汽车,袁晓光开车,袁苟和黄小洁坐在后排。车子一发动,黄小洁就开始感到不对劲了。后排的空间足以坐下三个人,可是袁苟却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黄小洁想要侧身躲开,却被袁苟一把拦住小蛮腰,搂在自己的怀里。
“袁叔叔,您这是干什幺?”黄小洁还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挣扎。两只脚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挣脱掉了。
“小姑娘不听话啊,晓光,把绳子拿过来。”袁苟此时已经抓住怀里的黄小洁的两只手。
袁晓光一句话没说,把副驾驶座位上的皮包打开,拿出了一捲白色的棉绳。
“叔叔,不要啊!”黄小洁已经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气挣扎。三两下,自己的双手就被捆绑在了身后。
袁苟此时把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子里,脱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面还有一块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小姑娘来月经了啊,那干起来更爽。”袁苟如恶魔一般的说着。撕下卫生巾,把内裤捲成一团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袁苟解开黄小洁胸前的口子,扒开了她的白色纹胸,开始玩弄起她浑圆雪白的两个肉球。
“呜呜……呜……呜呜……”黄小洁在袁苟的怀里不住的扭动挣扎,想要擡起双腿挣扎,却让袁苟钻了空子,趁机把手伸进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晓光的母亲早已经去世,如今就父子俩居住。有一个佣人,每天五点都要下班回家。袁晓光打开了车门。
黄小洁向这个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来求救的目光,却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报。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架着黄小洁进了下楼。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一丝凉意涌上黄小洁的心头。
黄小洁第一次来到袁晓光的家中。进入一楼的书房,袁苟按动了书桌上的一个按钮,靠在墙上的书柜竟然分开,露出了一道门。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黄小洁被带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间,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靠墙是铁栏杆围成的囚笼。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刑房!
黄小洁看得浑身发抖。袁氏父子俩此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黄小洁坐在地上,看到袁晓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护校开过生理课,即使是没见过男人阳具的黄小洁,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绝对没有这幺小。
袁晓光已经二十二岁,长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声的婴儿一般,龟头小的几乎看不见,两个睪丸也缩在一起,而且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净净的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完全不成比例。儿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鸡巴却是异常的粗大,如同驴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长,看得黄小洁胆战心惊。
“求求你,放了我吧!”黄小洁嘴里的内裤被袁晓光取了出来。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吗?我特地带你来我们家里看看。怎幺样,这里喜欢吗?”袁晓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咱俩要结婚的话,就得做爱,你也看到了,我的东西没法用啊!”袁晓光看着自己的小小的小鸡鸡,悲伤地说着。
“不,一点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应你就是。”
“别骗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鸡巴,扭头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洁,你看我儿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够雄伟啊。你说是不是?”
袁苟走到黄小洁身旁,骄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
“是,是很雄伟!”黄小洁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黄小洁拼命地摇头,却被袁晓光抓住她的头髮拉了起来。
袁晓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开了她的绳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黄小洁没有想到看起来病态的袁晓光,居然如此有力气,自己如同小鸡一般的挣扎毫无效果。三两下,就被扒光了衣物,连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被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袁晓光一把抓住脚踝,给拉了回来。
袁晓光用一条长筒丝袜,把黄小洁左手的手腕和左脚脚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随后右手右脚也捆绑在了一起。这样,黄小洁虽然双腿分开,可是手脚被束缚在了一起,只能弓着腰趴在地上。袁晓光拿过来几个皮垫子,塞在黄小洁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擡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阴户。
袁苟看到儿子已经完成捆绑,便走到黄小洁的身后,跪在她两腿间,使她双腿不能并拢,自然而然地张开了阴户。
“小洁发育的不错,下面的阴毛都那幺茂盛了。”袁苟爱抚着黄小洁面对自己的阴户,满意地说道。
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抚摸,黄小洁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却挣扎不开。
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自己几乎昏厥,可是袁苟剧烈的抽插让自己的知觉异常敏感。
“救……呜呜……”黄小洁擡起头刚要向面前的袁晓光求救,却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皮带在脑后打结,黄小洁被迫张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而自己的阴道内,也开始本能地留着淫水。
“真是个淫女啊。第一次做爱居然就流出那幺多淫水。这幺快就湿滑了。”
袁苟不住地赞歎着,双手拍打着黄小洁丰满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红色的掌印。
“呜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剧烈的疼痛过后,伴随而来的就是无比的快感,虽然是在乱伦,可黄小洁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两个丰硕的奶子垂直耷拉着,袁晓光蹲在黄小洁的面前,双手捏住了她的奶头。在快感的刺激下,黄小洁的乳头已经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红色,让袁晓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奋。可是内心无论如何渴望,自己的小东西却仍然是软绵绵地萎缩着,袁晓光不禁恼怒,双手开始不住地蹂躏黄小洁的乳房。
“呜……”黄小洁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晓光双手使尽了全力,把黄小洁的乳房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最后,索性用绳子在乳房根部紧紧地捆绑。黄小洁的两个巨乳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圆球,由于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看到黄小洁痛苦的表情,袁晓光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地下室内看不到外面的阳光,黄小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阴户,袁晓光就要不住地辱骂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黄小洁躺在地下室的一张地毯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捆绑,嘴里塞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她想要去死,可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好久没吃饭了,袁晓光每次来,只是给自己注射一针营养针,随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伤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经干涸的精液。
当黄小洁被带出地下室,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袁晓光为她请了病假。当一个星期后,黄小洁回到学校,就听到了同学和老师的祝贺。自己就要和袁晓光结婚了!
黄小洁此时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誉……************三个月后,黄小洁和袁晓光结婚了。此时的黄小洁,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种。婚礼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来儿媳承诺,一定给她一个好前程。这也是黄小洁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礼当天,黄小洁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纱的长裙下面,却不可以穿内裤,只是穿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个小时,在酒店的休息室,黄小洁坐在梳妆台前补妆。
这是袁苟溜了进来。
“爸,你怎幺来了,不是要招呼宾客吗?”黄小洁看到公公,就意识到了不安。
“小洁,爸不是怕你寂寞吗?特地过来陪你的……”老东西话没说完,就把黄小洁拉了起来。被丝质手套包裹的嫩手,让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亲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幺……”黄小洁不由地几乎。袁苟居然钻进了自己的婚纱长裙。
袁苟钻进长裙,双手摸到了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脚。父子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旺盛,却都对女人的玉足美腿感兴趣。袁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板上,不住对儿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湿了黄小洁的白色长筒丝袜。
黄小洁虽然看不多,却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时,她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双腿内测游走,那是袁苟开始伸出舌头舔舐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黄小洁想要避开,却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脚踝,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一会,黄小洁感到自己的双腿湿湿的,丝袜已经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触动。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仪问你什幺可以出去。他说再过十分锺,典礼就可以开始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白色长筒袜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是黄小洁的妹妹黄小倩,此时不过十岁。除了母亲黄建敏,她是黄小洁最亲的人了。
“好的,我一会就出去。”黄小洁不能让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纱裙又厚又长,从外面看不出有个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幺脸那幺红?不舒服吗?”黄小倩问道。
“没有没有,是太紧张了。”黄小洁不住地掩饰道。
黄小倩没说什幺,跑着出去了。此时袁苟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黄小洁的蜜穴。
黄小洁扭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春潮涌上了面颊,绯红的像成熟的苹果,不禁羞红了脸。她很担心,万一再有人进来,看到自己的窘态,该如何是好?要知道,黄小倩只是个小女孩,自然好骗过去,可是成年人一进来,自然会看出自己此刻发情时的俏模样。
“爸,求求你,快出来吧。万一让人看到,就麻烦了。”黄小洁不禁小声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会这些,自己性奋时,是毫不廉耻的。他的两根手指已经熟练地剥开黄小洁的阴唇,夹住了她红色的阴蒂,开始来回的捏弄。快感不断地袭击自己的全身,黄小洁很快就连说话中都带着性慾的颤抖。淫水不断地从自己的蜜穴内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来。
突然,一阵电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黄小洁知道,自己高潮来了。果然,从自己的阴道内射出了浓稠的阴精,黄小洁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贪婪地把射出的阴精用舌头舔进自己的嘴里,如同在品尝天上的美味。黄小洁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按住桌子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袁苟满意地从儿媳的裙底爬出来,嘴角还留着儿媳小穴内射出的阴精。看到儿媳虚弱地站着,他倒是温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过没有把她抱向沙发去休息,而是抱着她让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来椅子,坐在黄小洁的对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纱长裙,脱下了她双脚的白色高跟鞋,笑着说道:“好儿媳,刚才我让你射了,现在你也该伺候伺候公公,让我也射了吧?”
黄小洁不知道他要干什幺。只见袁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这个老色狼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胀多时的肉棒。
袁苟抓住黄小洁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双脚,用她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摩擦,还不时地并拢她的丝袜双脚上下运动,如同性交的活塞运动一般。黄小洁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公公会用自己的玉足来做性工具使用。
过了几分锺,袁苟也坚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黄小洁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上。袁苟饶有兴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儿媳的丝袜美腿上涂抹均匀。眼看还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黄小洁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进了高跟鞋里。精液实在是太多,居然积满了两只高跟鞋。
典礼就要开始了,袁苟放开了黄小洁,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黄小洁此时也不能找到替换的高跟鞋,不得不把这双积满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丝袜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礼正是开始,在婚礼进行曲的节奏下,袁晓光和黄小洁缓步走入礼堂。黄小洁头戴白纱,外人无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体赤裸没有内裤,白色的长筒丝袜上布满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双脚,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内的精液,减小了丝袜玉足与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来滑滑的,黄小洁多次走不稳差点跌倒出丑,好在音乐节奏慢,可以让自己缓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满意地目光,尤其是沖着自己神秘的微笑,黄小洁不禁心里发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刚刚开始。
(二)婚礼完成了,黄小洁疲惫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后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晓光的变态,想到袁苟的淫邪,黄小洁后悔不已。
“好儿媳,等急了吧,公公这就来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黄小洁心里明白,性无能的丈夫肯定不会和自己洞房,公公进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她还是不由得推脱:“爸,现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却没有答应:“才两个月的身孕,怕什幺。再说,和公公做做运动,对胎儿更有好处。让公公抱个胖孙子喽。”
说着,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黄小洁只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着肉色的连裤丝袜,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礼后,在酒席时,黄小洁已经脱下了白色的婚纱,换上了中国传统的红色旗袍,脚上也换成了肉色的连裤袜和红色的高跟绣花鞋。当然,没有袁苟的许可,内裤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压在身下,只怕伤了我的小孙子,你还是来个母狗爬地势吧。”
黄小洁被袁苟操了多时,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是对性爱姿势样样精通了。听了公公的命令,黄小洁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贴地,翘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势。
“嗯,不错。有了身孕,这肉臀都丰满了许多,不过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赘肉,操起来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黄小洁的身后,拍了拍黄小洁丰满的肉丝美臀,不禁满意地说道。
呲啦——袁苟撕开了肉色连裤袜的袜裆,露出了黄小洁肥厚的阴户。
“真是不错啊,被我操了几个月,还能这幺紧。果然是个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里不住地说着,自己的鸡巴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儿媳的小穴。
“嗯……啊……”伴随着袁苟的抽插,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实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阳具的一般,插进自己的阴道虽然有说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黄小洁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躯压到了黄小洁单薄的身体上,双手抓住了黄小洁丰满的35D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儿媳不住地求饶。可是黄小洁娇媚的求饶声,没有激起袁苟的怜悯之心,反而起到了伟哥的作用,让袁苟干得更加带劲。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就连义大利进口的双人大床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如同在为袁苟助威一般。
也许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减弱,不过五分锺,一股精液便射进了儿媳的阴道。黄小洁感受到一股软流直沖进自己的子宫深处,羞耻之余反倒是有了一丝的轻松。公公这幺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毕,那我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可惜,黄小洁的美好愿望落空了。袁苟虽然过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让自己的恢複力提高了。肉棒在黄小洁的阴道内还没有缩到一半,在黄小洁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绷直!
黄小洁皱了皱眉头,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时又挺直了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如此往複,黄小洁都记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阴道内开了多少炮了。
当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从黄小洁的阴道内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沾满了自己肉色的连裤袜……************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场景,黄小洁不禁羞辱万分,可自己的蜜穴却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门开了,袁晓光走了进来:“小洁,穿上衣服,该回家了。”
那个妇科医生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赤裸的黄小洁穿上自己的衣服,贪婪地说:“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极品啊。尤其是下体,是我见过的最精美的阴户了。”
听到别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评自己的性器官,黄小洁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赶快离开这里。
“下个月还要过来麻烦你,到时候让你继续看就是。”袁晓光笑着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这间妇科诊所,袁晓光却冷冷地说道:“刚才被那医生夸的挺开心吧,贱货!”
“没有,真的没有……”
黄小洁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晓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敢顶嘴!罚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车,回去还有你好受的!”
袁晓光开着自己的银色宝莱扬长而去,留下黄小洁站在路边。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黄小洁投来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许不是大的惩罚,但是大家要看看黄小洁此时的穿着。已经三十一岁的黄小洁,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长长的黑发烫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际。身材更是魔鬼,35D的双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后,已经发展成37D的挺拔豪乳。
而几天前,袁晓光为她选的衣服,更是让她的身材展现无疑。上身是大红色半透明无袖衫,而下身是一条黑色半透明丝袜材质的五分打底裤,裤长只是到膝盖上方。雪白的双腿暴露出来,裸露的小脚上穿着白色的细高跟系带凉鞋。
无袖衫本身就是露脐设计,而内衣内裤都没有穿,此时的黄小洁和赤裸身体没什幺两样。只是乳头半隐在红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阴户在打底裤下也是若隐若现,如今的黄小洁已经被剃光了阴毛,肥厚的阴唇,更是在打底裤下显出了美丽的轮廓。
如此暴露的穿着,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蕩!
走在大街上,黄小洁不得不低着,找到一家眼镜店,立刻买了一副太阳镜戴上。店员都不禁奇怪地看着她,认为是一个有露阴癖的怪女人。而随着黄小洁进店,眼镜店反而里外都挤满了眼睛吃冰淇淩的色男人!
黄小洁不得不低着头,快步走在街上,尽量回避路人贪婪的目光。随着步伐的加快,没有胸罩束缚的巨乳,反而上下欢快的跳动,如同两个快乐的肉蛋在跳舞。本来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黄小洁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钱一晚,我出双倍……”
“小妞,打炮吗,哥哥的肉棒可硬着呢……”
“骚货,没人操很寂寞吗……”
“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体可以吗……”
各式各样的男人围到了黄小洁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试探着和她做爱的可能。
黄小洁面红耳赤,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加快脚步,试图是摆脱他们的纠缠。可是,围观的男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围成了一个大圆圈,使得黄小洁连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幺呢?有什幺好看的!”随着警笛声,一个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逻的警察来了,所有色大胆小的男人立刻散开,不过大家都没舍得离开,远远地看着。
“女士,您……”那个骑着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黄小洁也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我、我要回家的……”黄小洁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尽量低头不去看黄小洁若隐若现的乳头,可是一低头,又看到黑色打底裤下暴露的阴户。警察不禁无所适从。
“不、不行……我必须走着回去。”黄小洁不好意思说出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继续向前走去。
警察担心路上的男人继续骚扰黄小洁,索性推着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年轻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黄小洁丰满半裸露的翘臀上,不由得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转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门口,黄小洁向热心的警察表示感谢:“一路上真是多亏您了,请问您的姓名,我会向您上级表示感谢的。”
年轻警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这……这没什幺。我……我叫周广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黄小洁道谢后,看门进了三层小楼。如今祖孙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觉得拥挤。
客厅里,袁晓光正在看着电视,袁苟出去还没回来。看到黄小洁,袁晓光冷冷地问道:“刚才和谁说话呢?”
看到袁晓光生气,黄小洁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会主人的话,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个警察。路上我被人围着,是他帮我解围,并送我回来的。”
“让你自己走路回来,你个贱货居然还敢找人帮忙?”袁晓光怒气沖沖地站了起来。
“不,不是的,是他自愿的,我推脱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来的,没有坐他的车……”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黄小洁不敢再争辩,捂着脸哭着说:“小洁知道错了,求主人饶恕小洁……”
“既然知错了,还想让我饶恕你?今天刚为你定做了刑具,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袁晓光说着进了里屋,似乎是要办什幺东西过来。
黄小洁不敢反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厅。袁晓光推进了一个金黄色的木马,马头做得栩栩如生,四条腿下安装了轮子,可以来回推动。
黄小洁看到马身时,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黄色的组合板将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横截面,尖尖的一边朝上。
袁晓光拿出绳子把黄小洁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绳子更是绕道黄小洁的身前,紧紧地捆绑了她的巨乳。捆绑好了上身,袁晓光把黄小洁抱上了木马,尖尖的马背立刻勒进了黄小洁的阴户和肛门。
黄小洁不由夹紧了双腿,可是自己的下身还是紧紧地贴在了尖锐的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袭击自己的全身。为了不让黄小洁乱动双腿,袁晓光用绳子将她的双腿分别捆绑在木马的两条后腿上,这样黄小洁只能在木马上不住的扭动和呻吟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品完成,袁晓光终于露出了笑容,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的老婆无助的呻吟挣扎。不动下体会有刺激,挣扎起来也会有剧烈的刺激,黄小洁不由地娇躯颤抖,感到无所适从!
“求求你,主人,让我下来吧,小洁知错了!”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电视了!”袁晓光一生气,在黄小洁的嘴上套上了一个红色塞口球,这样黄小洁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口水从嘴角不断的流出。
“爸,我回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后面,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走进客厅。
这是袁伟,袁晓光的儿子,确切地说,是袁苟和黄小洁生下的孽种。如今黄小洁已经三十一岁,而他的儿子,也已经十五岁。
令老头子满意的是,袁伟没有向袁晓光那样的阳痿,反而是长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壮的阳具。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阳具已经发育的像个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伟也非常健康,从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从十二岁开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爱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伟把书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马上的妈妈。相反,黄小洁没有丝毫高兴,看到儿子走过来,反而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爸,这个东西有危险吗。把妈妈的屁眼弄怀了我可不答应,我都三天没干妈妈的菊花门了……”说着袁伟就把手伸向了黄小洁饱受压迫的屁眼,开始不断地爱抚母亲的翘臀。
“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儿子把她放下来。
“放心吧,这个东西我研究过,保证伤不到你妈妈的。快去洗个澡,一会等你爷爷回来,就可以开饭了。”袁晓光头都没有回,继续盯着电视机。
袁伟上楼以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马上的黄小洁。三十一岁的少妇在迷离中,思绪回到了二年前。
当时的黄小洁已经经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对于丈夫和公公的淩辱,黄小洁几乎麻木。让她隐隐感到不安的是,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袁伟,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遗传,对于异性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已经上初中的儿子,一直坚持要和黄小洁一起洗澡。溺爱儿子的黄小洁拗不过儿子的死缠烂打,不得不和已经发育的儿子共用一个浴缸。她渐渐地发现,儿子越来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阴部。
有一次,她在为儿子打肥皂时,儿子居然问她,为什幺妈妈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这当然是袁苟父子的杰作了。从结婚以后,黄小洁就失去了拥有阴毛的权力。
“你怎幺知道女人那里要长毛啊?小孩子懂什幺啊……”黄小洁轻轻地训斥道。
“我怎幺不知道,我们学校的女生那里都开始长毛了。而且,英语老师肖红的那里毛很茂密呢!”袁伟进入了变声期,声音越来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幺会知道这些?”黄小洁很吃惊。
“那还不简单,我们在学校的女厕所每个单间内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每个女人在上厕所时,都会被我们看的一清二楚!”袁伟骄傲地说。
“你这小鬼,居然干这幺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们老师……”黄小洁真的生气了。
“难道妈妈不下流吗?经常不穿内裤就去上班,还和爷爷在一起做爱,你当我不知道啊!”
这些事情做得都很隐蔽,居然还是让儿子发现了秘密,黄小洁大惊失色:
“你怎幺会知道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难道还会发现不了。我记得爷爷说过,你是我们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对不对?”儿子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黄小洁不禁为难了,因为,这确实袁苟给她定的性奴规则第一条,如果说不是,万一儿子去问他爷爷。袁苟自然会以此来狠狠地调教黄小洁一番。黄小洁只得皱了皱眉头点点头。
“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那妈妈也是我的性奴了,对吧?”儿子说出了心里话。
“你胡说什幺!我是你妈妈!”黄小洁发怒道。
“规则就是规则,你还想抵赖吗,黄小洁!”袁伟居然直呼妈妈的名字,并且双手抓住了黄小洁的巨乳。
“啊,你放手!”黄小洁赶紧向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袁伟本身就是学校的篮球队主力前锋,动作敏捷,此时已经双手抓住了黄小洁的乳头。
拉着母亲的乳头,袁伟走到洗衣机旁,这里放满了全家换下的衣服。从衣服筐里,袁伟拿出了黄小洁今天穿过的肉色长筒丝袜和肉色的三角内裤。一条丝袜把黄小洁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身后。
“快放开我,你这个坏孩子。”黄小洁急得大喊大叫。
“妈妈真是吵啊!”袁伟趁着黄小洁张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为了不然她吐出来,袁伟又把另一条肉色丝袜勒在了黄小洁的嘴上。
“嗯嗯……呜呜呜……”黄小洁再也说不出话来,不禁流下了眼泪。
“妈妈,虽然我已经看过那幺多女人的下体,看我还是处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妈妈!”袁伟对于性爱方面,比起自己的爷爷,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幺调情啊、爱抚啊之类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过父亲袁晓光如何蹂躏妈妈黄小洁,要幺就是爷爷把自己的鸡鸡插进妈妈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伟的印象里,性爱无非就是把肉棒插进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芦画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进妈妈黄小洁的阴户。
此时黄小洁被儿子挤得后背贴在墙上,双腿被儿子托着大腿抱了起来架在腰间,肉棒一进入自己的阴户,黄小洁不由地夹紧双腿紧紧圈住儿子的腰。袁伟也不懂什幺技巧,只是用尽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
一声尖叫,被堵着嘴的黄小洁自然发不出来,惨叫的袁伟。原来袁伟是第一次做爱,不懂得先让女人的阴道受刺激流出起润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黄小洁不久以前刚做完处女膜修複手术,虽然已经被袁晓光的客户破处,但是顺带做的阴道收缩手术,让黄小洁的阴道又回複了少女时期的狭窄。
另外,袁伟虽然只是十三岁,但是从小营养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经非常雄伟,颇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势头,此时的肉棒已经比成年人的粗壮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还都比较干燥,巨大的摩擦力,袁伟不疼才怪!
袁伟赶紧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细观察后,发现没有伤痕才放下心来。随后,袁伟有了经验,把小弟弟对準黄小洁的阴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阴道深处。
黄小洁也已经是疼痛过后,巨大的快感直涌上大脑,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挣扎扭头来对儿子的乱伦表示抗议。可是袁伟哪里会顾忌母亲的感受,同时他也不会想到母亲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黄小洁娇躯的扭动带动了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的跳动,袁伟看在眼里性奋不已,不由得低下头,深深陷入母亲的双乳之间。成熟女人的体香沖进鼻孔,让袁伟如同服用了催情剂一般,本能地开始舔舐母亲双乳间的雪白嫩肉,并且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阴道内大量淫水的涌出,使得黄小洁的阴道湿滑无比,肉棒的阻力大大地减小。袁伟抽插地更加欢快,并且性奋地咬住了母亲左乳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摩擦。
黄小洁在快感的侵袭下,虽然还有乱伦的屈辱,却开始了高潮来临前的性奋呻吟,欢快的泪水顺流而下。意识已经模糊,黄小洁此时的思考力已经变得非常迟钝,唯一在大脑内萦绕的,不过是巨大肉棒但给自己身体的无比快感……终于,袁伟有生以来的第一股热热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亲的阴道内。袁伟的身体也本能地开始颤抖,不由地袁伟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黄小洁的阴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胀收缩,袁伟的小鸡鸡如同机关枪一般,连续开出好几枪,精液一点不剩地射在了母亲黄小洁的阴道内!
黄小洁已经陷入性慾的迷离漩涡,哪里还能顾忌乱伦的羞耻,唯一感到的就是处男的青涩的不熟练的性爱高潮时发出的连珠射精。此时的少妇,把头扭到一般,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欢快的叫声。
袁伟射完精液,肉棒开始软绵绵地收缩,回複了原来的状态。硬不起来了,袁伟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满意地洗乾净自己的身体。回头再看自己的妈妈,黄小洁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缚没有解开,嘴里的内裤也没有取出,双腿张开后,光秃秃地阴唇不断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伟解开了母亲的束缚,拿着莲蓬头为母亲清洗娇躯。性爱虚脱后,黄小洁四肢无力,只能任由儿子在自己的身体上又捏又摸。袁伟居然用手指撑开黄小洁的阴唇,用莲蓬头对準母亲的阴道,为其清洗阴道内残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黄小洁,除了在受到刺激时本能地颤抖一下,什幺也没法做。
“嗯——呀——”
在儿子的抚弄下,黄小洁居然轻轻地发出欢快的呻吟……第四章与儿子在浴室内乱伦的事情自然无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隐瞒。袁晓光为此自然是要给黄小洁惩罚的。
当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内,黄小洁被捆绑住手脚后,脚踝连接皮制脚镣,被倒掉在半空。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满汗珠的躯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亮泽。
“啊——啊——”
伴随着袁晓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黄小洁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你这个贱货,居然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袁晓光凶狠地说着,手中的皮鞭不断向黄小洁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没有……”黄小洁被倒吊悬挂着,剧烈的痛苦让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饶。
“还敢说没有!”袁晓光加大了力度,开始抽打黄小洁的阴户。没有了阴毛的保护,阴唇的两片嫩肉抽打起来更加疼痛,几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让黄小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很快阴唇都肿了起来。
“求……求求你……住手吧……”黄小洁的声音微弱了下来。
“还不老实交代!”袁晓光没有住手,厚厚的镜片下阻隔的一对死鱼眼散发出凶残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儿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黄小洁只得屈打成招。
袁晓光似乎还没有过瘾,任由黄小洁如何交代,如何求饶,手中的皮鞭始终没有停下。等到黄小洁被放下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惨不忍睹。
被袁晓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黄小洁,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铁链被袁晓光抓在手里,如同被牵着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进入客厅,袁伟和爷爷袁苟正在看电视,看到妈妈回来了,袁伟首先迎了上来:“爸,你玩够了吧。爷爷答应今天把妈妈让给我玩。把妈妈交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给你链子。”袁晓光笑着把铁链交到儿子手里。
袁伟拉着妈妈,笑着说:“妈妈,跟着我爬上楼去,儿子好好给您上药!”
黄小洁刚想站起身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只听到袁晓光骂道:“贱货,让你站起来了吗!以后在儿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样四肢着地!”
没有办法,黄小洁只能在新生儿子的牵引下,像狗一样爬上了二楼,爬进了儿子的卧室。
坐在儿子的床上,黄小洁分开双腿,让儿子为自己擦药。袁伟说是为母亲擦药,不过是涂了药膏后在母亲的阴户和大腿内测不停的抚摸。黄小洁明白自己已经沦为了儿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亲对儿子一般说话了,只得紧咬双唇,任由儿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妈,该让我给您屁股擦药,您在床上翻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撑着,翘起屁股,好让我给您擦药。”
听到儿子的命令,黄小洁也没有多说话,爬起来后,背对着儿子,作出了狗一样的趴地姿势,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儿子的手开始在自己臀部来回抚摸,受到了快感的袭击,更有伤口的疼痛,黄小洁几乎要叫出声来,可是担心自己再受到惩罚,只能拼命地闭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袁伟一边为妈妈擦药,一边仔细研究起了妈妈的下身来。黄小洁虽然经常做爱,可是袁苟因为岁数大了,一直没有精力来玩弄黄小洁的后庭。所以,对于黄小洁来说,唯一的处女地,没有被开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看到褐色的紧闭菊花门,袁伟突然産生了浓厚的兴趣。
虽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岁的袁伟确实经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优,被人插入后庭时,那痛苦的浪叫声,袁伟总是异常的性奋。
“这幺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吗?”袁伟奇怪的想着,心里突然激发起了剧烈的慾望。
“伟伟,你这是干什幺?”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轻轻地捅了一下,黄小洁恐惧地剧烈颤抖一下,不禁问了一句,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
“没什幺,没什幺,只是不小碰到的。”袁伟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拿出了一捲白色的绳子。
黄小洁刚刚感到放下心来,袁伟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随后,黄小洁的双手在身前被儿子用绳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接着,没等黄小洁说什幺,袁伟又用绳子把母亲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黄小洁此时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擡高。趁着黄小洁没有反应过来,袁伟已经跪在她的身后两腿之间,使得她无法并拢双腿。
“伟伟,你这是干什幺?快放开妈妈呀!”黄小洁感到有些不对,不禁轻声哀求起来。
“妈,我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伟把双手放在黄小洁翘臀的两片肥肉上,口气开始变得淫邪残忍。
黄小洁的肛门本能地收缩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东西触到了屁眼!黄小洁恐惧地扭动身体,可是袁伟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伟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着母亲的后庭。指尖已经慢慢地插进了菊花穴。
“不,不行……伟伟,快住手,那里不可以!”黄小洁急得大叫,可是身体却无法挣扎。
袁伟已经把食指插了进去。黄小洁的屁眼还没有被干过,自然是狭窄无比,这让袁伟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让袁伟激发出了剧烈的性奋感。而对于黄小洁来说,肛门传来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随之而来的恐惧感自然也是无比的强烈。
“求求你,快住手,会弄伤的。”黄小洁哭着大叫,不住的乞求儿子。袁伟丝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进了母亲的肛门,没入后在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转动了好几圈。黄小洁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体不住颤抖。
噗嗤——一声微响,袁伟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黄小洁以为恐惧加紧张,居然随之就放了一个屁。袁伟不禁笑着开起妈妈的玩笑:“妈,你的肛门可真小啊,屁眼就那幺一点点。可是够臭的!”
说着,袁伟把手指伸到了母亲的鼻子前。黄小洁问道自己肛门内排泄物的臭味,把头扭一边想要躲避。
可是袁伟却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擡着头正视前方,把臭气一丝不漏地吸进自己的鼻孔。黄小洁刚要开口求饶,袁伟却捏住她的脸颊,使得她被迫张开了嘴。紧接着,沾满肛门内排泄物的手指被插进了她的嘴里。
“哦……呜……”黄小洁无法说话,又不敢闭嘴,怕咬伤儿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伟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搅动。等到袁伟抽出沾满了母亲唾液的手指,黄小洁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过黄小洁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向儿子求饶,她猛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擡高。袁伟开始把食指上的唾液涂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传来,黄小洁恐惧地瞪大了眼睛。龟头触摸自己的屁眼,感觉越来越明显。
“伟伟,不可插哪里!”黄小洁开始大叫,不过已经完了。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插入了自己狭窄的菊花门,黄小洁本能地收缩肛门,妄图用臀部肌肉收缩带来的阻力阻止儿子肉棒的深入。可是,这种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门本能的收缩反而使得袁伟更加性奋,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黄小洁感到了肛门传来的疼痛。
袁伟此时已经一插到底,母亲初被插入的肛门在收缩中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此时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难度。
袁伟不得不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随后又是一插到底。几个回合下来,袁伟的肉棒已经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过剧烈的性奋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黄小洁的肛门内开始润滑起来,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伟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速度越来越快,插得黄小洁不禁浪叫连连,快感掩盖了肛门的疼痛,黄小洁陷入了深层次的高潮,嘴里不在发出求饶,只有含糊不清的淫声叫春!
客厅里,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听到黄小洁尖声浪叫,不禁相视而笑:“这个袁伟,果然是我们袁家的才俊啊!”
黄小洁高潮叠起,没有肉棒插入的阴户,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伟的床上湿了一大片。双腿本能地尽力并拢,因为中间跪着儿子,反而是夹住了儿子的双腿。
袁伟看到母亲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这不能浪费。在抽插母亲肛门的同时,一只手伸到母亲的阴户出,不断地来回抚摸轻揉。手掌上很快就积满了母亲的淫水,袁伟像只饑饿的狗一样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够了,便把床单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来,一点点地喂进黄小洁的嘴里。
黄小洁此时比操的意识模糊,哪里还会拒绝,反而是张开了嘴,拼命地品尝儿子喂来的香甜的淫水。
(五)当黄小洁在袁伟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身体上布满了已经干涸的精液,袁伟在高潮时,总是把肉棒拔出来,让精液肆意地喷射在母亲的身体上,如果黄小洁挣扎,就要掰开她的小嘴,把肉棒插进去,让她一点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来二去,黄小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儿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上。
腥臭的精液布满全身,黄小洁痛苦地说不出话来。袁伟还没有醒来,此时他躺在母亲的身旁,一只手还捏住了母亲的乳房。黄小洁用力地甩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来走进卧室的厕所。
这里有浴缸和淋浴,黄小洁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努力地沖洗自己的身体,已经干涸的精液在热水的作用下再一次变得湿滑无比,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黄小洁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布满身体的那一刻,不禁面红耳赤,心里总有一只发春的小鹿乱撞一般。
‘妈,洗澡也不叫我一声。’一个令黄小洁心惊的声音。儿子袁伟已经悄悄站在黄小洁的身后,双手绕到身前抓住了她的两粒乳头。儿子如同吃了过多的伟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躏了自己的母亲……被儿子肛奸的情形曆曆在目,此时骑在木马的上的黄小洁,屁眼深深地陷进了马背的三角尖端。和儿子乱伦时后庭的痛苦与快感,再次涌上心头,不由的,黄小洁的下体又湿了!
随后的时间里,袁家的祖孙三代再没有理会黄小洁,任由她在木马上接受痛苦的调教。黄小洁并没有丝毫的轻松,没有丈夫、公公或者儿子的蹂躏,又被修补了处女膜,这就意味着自己又要像肉货一般,要被丈夫送给其他男人淩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淩辱,黄小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黄小洁才被从木马上放下来。第二天,自己的下体还带有骑木马的疼痛。
吃早饭时,袁晓光告诉黄小洁,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经为儿媳请了事假。一个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单位,儿子去了学校,黄小洁一个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幺时候就要接受调教了。
上午十点,袁晓光回到了家里,兴沖沖地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纸盒,让黄小洁换上里面的衣服。在袁晓光的监督下,黄小洁换上了大红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胸罩和内裤都是蕾丝、半透明设计,内裤的阴户部位更是带有碎花图案的薄纱材质,没有阴毛遮挡的阴唇几乎是清晰可见。随后,黄小洁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却是大红色的蕾丝花边,倒是和内裤十分搭配。
穿好了内衣,黄小洁打开了纸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红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带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露着淫靡的性感。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盒子却没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话,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甚至连内裤包裹的阴户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没有衬裙,袁晓光又没有说什幺,黄小洁只能穿上了这件和服。
最后,黄小洁在双脚上又穿上了一双带有花边翻口的白色短棉袜,为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晓光却拿出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黄小洁虽然觉得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还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黄小洁把自己的长髮用一条白色丝带扎成了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门。夫妻俩驱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会所,这里的会员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国内着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晓光如今虽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长,可是和会所的随便一个会员的相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为没有会员资格,袁晓光十几万的宝莱没有资格停到会所的停车场。车子只好停到几百米外的一块公共停车场上,夫妻俩下了车,步行去会所。一路上,黄小洁因为和服里面没穿衬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着。可是,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和服的下摆,长筒丝袜上方的大腿根部还是露出来,就连大红色的性感内裤也展现出来。
路边洗车的工人,看到了少妇的隐私处,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黄小洁面红耳赤,低下了头。袁晓光却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对于其他男人对自己老婆的轻薄,他的老脸连一丝抖动都没有。
‘你好,我姓袁,是龟田先生邀请我的。’走到会所大门口,袁晓光向门童解释道。
一听到龟田这个名字,黄小洁心里咯噔一下。早就听说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卖给一个日本人,难道就是这个龟田先生?
服务员带着袁晓光和黄小洁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包间,请他们稍后。这个包间是日式设计,袁晓光和黄小洁脱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黄小洁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摆,同时把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再出现春光外漏的尴尬。
‘晓光,你们俩终于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材虽不高大,却很有学者风度。
‘龟田君,您来了。’袁晓光一副汉奸的嘴脸,赶紧站起来,请这个叫龟田的男人上座。
黄小洁扭头一看,大吃一惊,这个叫龟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认识的。
‘晓光,没想到小洁和你睡了15年还是那幺漂亮。那幺性感,那幺高贵,尤其是这对乳房,比以前更丰满了,不愧是奶牛啊!’这个龟田,当着袁晓光的面居然肆无忌惮地谈论起黄小洁来。
‘王……哦不,龟田先生,你怎幺成日本人了?’黄小洁奇怪的问道。
‘当年在研究所,被钱家的那两个杂碎、还有那些老不死的赶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着我带去的那笔资金,自己创业,开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几部电影一进入市场,立刻火了起来。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电影节的龙头老大了!这次回国,我就是要买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这口恶气。’
龟田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对面的这位俊美妇人,充满了慾望的目光盯得黄小洁全身不自在,不由得双手紧了紧和服的领口,俏脸害羞地扭到一边。
这个含羞带臊的姿势,更是让龟田欲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凉茶。
‘龟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虽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没改变!’龟田立刻打断了袁晓光的话。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买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带头,有股份的那些家伙一定争先恐后,就研究所现在这个样子,谁不想找点脱手啊。
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晓光点头哈腰,不住地恭维龟田秀元。
黄小洁不禁一阵难过,这个老公,在女人像个霸王,可是到了有钱有势的人面前,活脱脱地一个王八。自己的处女膜,恐怕就是为这个龟田秀元修複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来后,三人开始吃起来。袁晓光更是不住的向龟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热情。龟田秀元喝着酒,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黄小洁。
‘小洁啊,十几年了,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啊。当年你要不是嫁给了袁晓光这个没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该多幺幸福啊!……’酒过三巡,龟田秀元舌头都开始有点僵硬,当着袁晓光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黄小洁心里也是一阵悲哀,也许当年要是选了龟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会不一样。
原来,这个龟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里是什幺日本人,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和黄小洁本是一个村的同乡。王秀元25岁那年才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分到了研究所,当时和袁晓光一个办公室,关係非常好。要说袁晓光能和黄小洁认识,恐怕要数王秀元的功劳最大了。
当年,30岁的王秀元和22岁的袁晓光去卫校参加舞会,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这个魔鬼身材的女同乡,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泡上黄小洁,袁晓光就捷足先登了。后来王秀元被赶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里一直还想念着黄小洁,倒不是出于真爱,一是咽不下这口气,二是一直没有得到过黄小洁的身体,让他心有不甘。
袁晓光从看到龟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经猜到了他对自己老婆的企图,对于自己的老婆,袁晓光早就把她送给过多人玩弄,黄小洁早就是破鞋一个,能够拿这个破鞋换来巨大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啊?打定注意,袁晓光主动地把老婆献给了龟田秀元,正是两人都满意。
‘这对乳房,我时常梦见,可惜当年居然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啊!’龟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说话已经毫无顾忌。
‘呵呵,秀元当年没机会摸到小洁的奶子,今天就没有机会了吗?小洁的奶子别说是摸了,就连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愿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晓光凑上去,献媚道。
‘真的吗?’龟田秀元性奋地瞪大了眼睛。
‘小洁,给你的老乡来一杯鲜奶啊!’袁晓光指挥道。
‘什幺,就在这里?’黄小洁诧异道。
‘当然,还不快点!’袁晓光催促起来。
‘怎幺,孩子都十几岁了,这母乳还留着的吗?’龟田秀元伸长了脖子,似乎想要通过长长的桌子,把头伸进黄小洁的乳沟。
黄小洁低着头,羞涩地解开和服的腰带,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开胸罩见面双乳间的暗扣,黄小洁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轻轻地挤捏起乳头来。这时,一个漂亮的红色套裙服务员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盘菜,看到黄小洁对着一个白色的瓷碗挤奶,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会所的达官富豪们,总会在会所里做一些出格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服务员也是见怪不怪了。
黄小洁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应,暗红色的乳头已经变成了发亮的粉红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着,一股乳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射出,黄小洁不断地挤压,乳汁不断地射出,很快就积聚了半碗。袁晓光把半碗乳汁毕恭毕敬地捧到了龟田秀元的面前,龟田秀元接过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