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我叫晓湘,今年17岁,是第二志愿女子中学的学生,发育的还算可以,身高165公分,体重52公斤,三围是34D/24/34,留着一头及耳短髮。长相吗?如果以从小到大都不乏追求者来说,你们会觉得我漂亮吗?同学们是说我长的很像郭X芙啦,我自己是觉得没有那幺像,毕竟人家是大明星,我们这种小高中生怎幺打扮也比不上人家的,顶多轮廓有些相似罢了
  17岁的我和大部分的高中生一样,面临庞大的学测、指考压力,我的成绩并不优秀,学测模拟考最多也才65级分上下,前几天真的放榜出来,确实只有67,只能说模拟考实在很準,準到我要被逼着考指考了,想到还要熬到暑假,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如果你问我,我最满意自己的部位是哪里,想也不用想,会跟你说是我的小屁股,俏俏嫩嫩的,尤其穿起齐屁股蛋的小热裤,搭配我的修洁美腿,不骗你,真的很好看。为什幺我能有这幺引以自豪的臀部呢?纯粹因为我有慢跑的习惯。这运动习性约莫是在高一养成的,那时体育课不知道吹什幺风,竟然教起慢跑、马拉松等好像很赶流行的运动,不知不觉我也跑出心得来,下课回家,念一下书,饱饭休息一下,就会换上运动服,去附近的河滨公园跑个半个或一个钟头,再回家沖热水澡就寝,时间大概都在10点左右吧。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怎幺有人这幺喜欢运动,运动明明就是很累的事情啊。确实,运动真的很累,但如果你生活除了读书再读书外,就没有任何娱乐,我想你肯定也会抓住任何可以溜出门的机会。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子,上课、下课、吃饭、念书,爸妈对我的期望实在太高了。

  念书不是可以发呆心不在焉吗?那你就错了,我房间的门是不可以锁的,爸妈随时会突击检查,就连洗澡也不能洗太久,妈妈会觉得你在裏头做坏事,我已经17岁了,是个身心发育都渐趋成熟的小女生,不瞒你说,有时候我真的会有点想要呢。但家里的环境根本没法让我有空间满足自己,有一次我躲在浴室里慰慰,就要到妙境的时候,妈妈突然大力敲门,问我洗好了没有,吓得我什幺感觉都消失殆尽,只能赶快围着浴巾出去。

  除了有一次在念物理,一大堆公式搞得我头晕眼花,心思不知不觉就从课本飘出去了,究竟飘去哪里我也不晓得,只知道最后,我拉开了休闲短裤的裤缝,挑了一只圆头盖的钢珠笔,就往浅粉红色的小内裤中心戳去,戳啊戳啊戳的,很快我就放弃桌上的物理公式,越来越忘我之后,左手也开始不安分,伸进小可爱揉起我34D的嫩白乳房,偷偷告诉你,人家的小乳头还是粉嫩粉嫩的呢。

  没有人知道为什幺爽的时候,会有想叫的感觉,记得那时,我拼命的忍耐,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避免舒服的呻吟声传出来,就这样一边揉,一边戳,揉完了左胸,再揉揉寂寞的右胸,时而用指尖轻压乳头,再时而用食、中指将乳头夹住拉扯,啊,现在想起来我都想叫呢。等我稍稍回过神,拿出钢珠笔一看,笔盖上竟沾着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不是隔着内裤吗?等到我低下头,哈哈,哪还有什幺内裤,自己的小鲍鲍已经氾滥成灾了啦。

  于是更大胆一点,拉开半边内裤,把我只开一线的小嫩鲍,露出一些到外头来,接着拿起擦乾净的钢珠笔,再度开始戳揉的游戏。由于没了内裤的隔阂,我的小一线鲍直截感受到外力的刺激,那没有被人吸舔过的小阴蒂,不争气的越涨越大,每每笔盖只要一滑过,就有一股电流刺进我的体内,我也渐渐放开来,把笔滑向我的小穴口,轻轻的捅啊捅的,我不敢太深入,全因人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呢,怎幺可以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一支不到50元的笔呢?

  慢慢,我沉醉在搔痒、舒畅、有点痛又不会太痛的刺激中,浑然忘了自己是在房间里,直到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我在喇叭锁转动的那瞬间回神,立刻放开握住嫩胸的手,抓住书本,但无奈拿着笔桿的手,在桌子底下卡着一时间伸不出来,再摆到桌面,哎呀,我的笔竟然没拿出来。

  进来的是妈妈,她问:「有没有好好念书呀,还是在发呆?」
  我苦笑回答:「人家哪有发呆啦,我在念物理吼。」
  「我进来偷看一下,快考试了,要认真哦。」
  「好啦,妳下次敲门嘛,这样我会被妳吓死。」
  「敲门?敲门哪知道妳是不是在偷懒,没有偷交男朋友吧?」
  「交?怎幺交,我读X山耶,全校都女生,是要去认识谁。」
  「好啦,那不吵妳了,要认真嘿。」

  当妈妈离开房间,喇叭锁发出喀啦声之后,我才赶紧把手伸到裤子里,把微微插在小缝缝里的钢珠笔拔出来,这不拔还好,一拔,一股刺激感窜进脑部,我只觉下体一阵瘫软,哗啦啦的,我竟然喷出一股股晶莹无瑕的液体,第一时间那种跌入仙境的快感,让我忘了维护环境的重要,只记得我一手拨开紧密的大小阴唇,一手抱紧胸部,整个人像一只小虾子一般紧缩,任由那热烫的液体从我小鲍鲍喷出来,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听地板一阵滴滴答答,下半身开始不由自主疯狂抽蓄,我想控制都没有办法,不断喷射。等这股暖流流尽,我也虚脱了,整个人趴在书桌上,久久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我才知道那次是高潮,而且我还潮吹了。仔细想想,我并未太过逗弄我的小嫩鲍,甚至连插也没有插进去,你最关心的处女膜也没破啦,反覆琢磨起来,可能是一面插着钢珠笔,一面和妈妈讲话,那股强烈的羞耻感,促使我在短时间内达到高潮吧。

  自从知道我是高潮就会喷东西的体质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在房间里乱摸了,第一、如果我只摸一半,不摸到高潮,我不如乾脆别玩了。第二、相信我,要无声无息搞定满地板的水,并没有那幺容易。

  所以你猜到为什幺我跑步,有时候是跑半小时,有时候是跑一小时了吗?

  河滨公园为了方便运动的市民,在环河道路周边安置了不少流动厕所,有些还有残障厕所,很大间,由于一般市民水準好像很高,这些厕所每间都显得很乾净,嘿嘿,你发现我找到慰慰的好地方了对吧?只是唯一可惜的,就是厕所里没有灯,大部分运动的人如厕,都是摸黑进行的,对我来说是没差啦。

  今晚,有月,有星,风很轻。

  或许是星期一的关係,大家还在刚上班上课的痛苦中,所以今晚运动的人潮并不多,穿着运动型小可爱,搭配一件粉红色的运动短裤,听着可爱教主的Q感曲子,如果你有和我一起跑的话,我上下弹跳的嫩胸,又或者时而露出的屁股蛋,肯定会让你不专心的,可惜我只以自己的步调跑在河道边,身旁一个路人也没有,说实在的,我很享受被人家注目的感觉,毕竟漂亮就别怕人家看嘛,你说对吗?

  慢跑的法则是吸吸吐还是吐吸吸,我已经忘了,背负着指考战士的头衔,一开学我的压力就超大,现在满脑子一直在想,我到底要不要慰慰,人家好想要,好啦快去啦,不要啦今天好累,慰慰可以放鬆好啦好啦,不要啦今天回家睡觉吧。挣扎了不知道几百公尺,我来到厕所前,偷偷告诉你这是我专属的厕所,在这里我才能忘情地喊叫,虽然说是忘情,我也不会叫多大声就是了,不过就是放比较开啦。

  习惯上我会喜欢用残障厕所,虽然有点不道德,但里头确实比较大,瑟缩在角落的马桶上使坏,可以稍稍叫得大声一点,也不怕有人发现,而且就我白天来看,或者用手机照光的情况看来,残障厕所一般都比较乾净,我可是很注重卫生的。虽然脑海中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慰慰的问题,我的手却已去拉残障厕所的门把,喀啦,竟然是锁的?本以为是自己没拉好,我又用力拉了一下,又是一声喀啦,结果,这次还有了回应,一阵敲门声从里头传出来,看来今天难得有人在裏头使用了。

  是以,我只好进去另一边的普通厕所,把门关好,深呼吸,準备开始我今晚的欢愉。照惯例,我把背靠在厕所的塑料墙上,整个人由上至下呈现斜角,接着,我缓缓将布质的小热裤,连同有点温热的内裤,一併褪下,再熟练的只脱去一只脚,便将裤物缠在右小腿肚上,好开始我的慰慰计画。

  手机已经转成了手电筒模式,其实我还是习惯有些光亮的,那是我越来越熟练慰慰这档事,还有喜欢欣赏自己肉体后的变化,脱下上衣放到洗手架上,我从未被外人摸过的嫩乳,双双弹了出来,我低头俯瞰,那坚挺又白皙的乳房仔细瞧还能看到一些青筋呢,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还要长多大,还有粉红粉红,嫩嫩的一对小乳头,想到以后有个男人,会对它们又咬又吸,不瞒你我还真有些兴奋,想着想着,我便开始揉起自己的胸部了。

  每个人都要探索自己的身体,一方面是自己要最了解自己,一方面,这样子慰慰才能最快进入状况嘛,我这对粉嫩的乳头,已经凸起涨大,现在别说再夹了,一碰他们就会有想叫的感觉。等到乳头完全勃起,我上半身尽力往下弯,一手也尽量拖起我的乳房,这样子我伸出舌头,多多少少可以舔到自己的乳头,那一下一下,轻微而刺激的搔弄,总是让我不禁颤抖,就像我现在有些脚软这般。

  慢慢的,我将上半身的攻势放缓,右手开始往下半身进攻,两条稚嫩白皙的长腿间,点缀着一小搓不太茂密的阴毛,阴毛底下,是我微微分开一线,光华稚嫩的阴部,只有一颗小小的豆子,偶尔会因为涨的太兴奋,而迫不及待出来见客,当然,她目前还没有被人看到过呢。果然如我所料,我的小嫩鲍早已氾滥成灾,两指一分,除了分开我紧贴的小肉瓣,一股黏糊糊的感觉也缠上手指,随便往阴部揉啊揉的,我便发出了声音。

  「恩…恩…啊…啊啊…恩…」

  由于在公厕自慰可以放心高潮,是以我总是放缓脚步,慢慢享受每一下抚摸带来的快感,并不求快速达到妙境。

  就在此时,我听到了隔壁残障厕所有些动静。

  「啊、啊、啊、啊,对,就是那裏,啊,好爽,你的好大哦。」
  「干,臭婊子,叫那幺爽,我的大不大,屌不屌,插的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我喜欢被你干,快,用力的干我,啊啊啊啊,爽,好贴哦,顶到人家里面了,恩,啊,舒服,插死我,快,插死我。」

  一阵淫声浪语之后,紧接着传来的,是急骤的啪啪声,只听到隔壁残障厕所的门板,被撞的咚咚咚拼命作响,每撞一下,女人的声音就高亢起来,好似要死掉一般,「啊,干我。」、「哥哥,你的棒棒好大哦。」、「恩、啊,好爽,好用力,小穴快被操坏了,快点,快把我操坏!」

  这不是国文课,更不是戏剧课,而是一场活生生的野战大戏,不得不说,我听得好生入迷,由于未经人事,自己从来不知道做爱是什幺感觉,更别提怎幺呻吟浪叫了,这女人兴奋的声音,隔着一道墙,刺激着我的动作,我摸的越来越大力,也叫的越来越大声。

  「啊…恩…啊…恩…」
  「干,舒服,操你妈逼,妳收三千真他妈便宜,老子干的好爽。」
  「哥哥干死我了,人家要死掉了,第一次遇到这幺大的鸡鸡,操的人家小穴都填满了,别说话,再插我,活活把我插死吧。」
  「你娘勒,这幺骚,不出来卖也餵不饱你吧,好,老子就干死你。」
  「恩…恩…好舒服…恩…」
  「啊、好大力、啊、好爽、啊,哥哥,你把我的小穴充饱了,和人家贴的好紧哦,啊,爽。」
  「恩…恩…啊…」

  我跟着两人的浪叫一起呻吟,甚至完全忘了要隐藏自己,几乎是放开了声一起叫,我不知羞耻的将耳朵贴在墙上,手抚摸的力道也越来越大,透过传来的话语,尽力想像那根大肉棒,是插在我的小穴里,一瞬间,所有道德良知,前途大道都被我抛诸脑后,我疯狂的揉着奶子,不断挤压奶头,小豆豆更被我捏得又红又痒,一切都几乎要失控了。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啦!!!!」
  「干,不行了,我要射了,操,不行了!!!」
  「射,快射,射在人家的脸上,随便,随便哪里都好,快射给人家。」

  「嗯嗯嗯嗯、啊!好舒服…」

  「干,射啦!!!」
  「啊啊啊啊啊!!!」

  在那个瞬间,我也达到了高潮,一阵暖流喷了出来,我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妙境,全身的力量宛如被抽走一般,我整个人瘫软了下去,也没管穿裤子没有,就放软瘫坐在公厕里,大口大口喘着气,不经意地玩着开合手指黏液的游戏。隔壁又是一阵骚动,似乎是準备走人了,继上次在妈妈面前自慰,我已经好久没有舒服到这种境界,等对方走远,我想我也该走了。

  哪里知道,这时,厕所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道昏黄的路灯光,透过那一点点门缝,窜进了厕所,撒在了瘫软的我身上,也就那一瞬,我和外头的那个人四目交接了,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是否就是刚刚隔壁的男人,只见他一脸非善类的样子,年纪大概20多吧,留着长浏海,染金又染绿,穿着垮垮的黑色POLO衫,整体而言就像是个小混混。我相信自己的眼神肯定是惊恐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把门关好…但我更看清楚了那个混混的眼神,他像是找到了什幺好玩的东西一般,好像盯着猎物般盯着我。

  我一脚就赶快把门踢上,用最快的速度锁好门。

  「干,我就觉得奇怪,怎幺叫床还有立体声。隔壁有人啦。」
  「唉唷,不要吓人家啦建哥,我要走了,改天再约哦。」
  「好啦。干,她全裸躺在地上耶,操你妈逼,有够淫蕩的,是听我们打砲在玩自己吧。」
  「哈哈,人无奇不有嘛,我们快走了啦,不然她不敢出来。」

  天啊,我不但被发现了,还被看光了,刚才那种愉悦舒爽的感觉,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蹤,在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机竟然也没电了,最后一瞥,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12点,天啊,我也在外面搞得太晚了,甚至未接来电有五十几通,爸妈应该快抓狂了,可是此刻我又不敢贸然出去,再和那个建哥什幺的打照面,我一定会羞愧而死。

  就这样,我穿好衣物,在公厕里煎熬的默数了六百下,自己也不知道数快还数慢了啦,反正时间一定够久了,再说外面也没动静,便赶快把门打开要回家。

  谁知道,门一打开,外面竟然有三台摩托车,开着强力大灯,照着公厕的门,好像在捕捉猎物一般,亮的我无所遁形。

  「哦哦哦哦,丢细依啦。唉唷,还是个大正妹吼,哇,半夜不睡觉,跑到公厕听隔壁打砲自摸,好淫蕩哦。」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声音,就是那个建哥,他旁边还有两个身形打扮,都和他差不多的青年,他们三个併肩而站,而另有一个坐在摩托车上,眼睛也是直直看着我的大胖子,身体之巨我也不知道怎幺形容,留着一头爆炸乱抓的头髮,下巴起码叠的有三层之多,让人看了就噁心。


  我不想搭理他们,往后面一绕就想走,岂知他们脚步更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拦住。


  「干,机勒沟五水,今天没白来跟你鬼混,干拎邹骂勒。」
  「丢啊,宫ㄟ嘛某驾水,最近来的那几个国中妹,没一个比得上她。」
  「不错了吼,拎娘勒,那几个X中的,都在室ㄟ捏,我一个就开了三个苞,干,有够爽的。」
  「干,你都吃这幺好,处女捏。」
  「处女国中很多啦,改天叫她们拉人进来,先给你干。」
  「哈哈,卖啦,我们还有阿肥,阿肥在室仔捏,先吼破再说。」

  这些人讲着台语,内容汙秽不堪,我根本就无法再听下去,鼓起勇气就要撞开他们逃走,岂知,那个叫建哥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痛得我立声求饶。

  「你…你们要干嘛,我又不认识你们,放开我哦。」
  「妹妹,你刚刚叫得很爽啊,怎幺你听我杀炮可以,我跟妳聊天不行哦。」
  我紧张的说:「我又不认识你,是要聊什幺,快放开我的手!」
  「唉唷,认识一下嘛,认识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我不要,你放手!」

  一边吶喊,我一边奋力试着把手抽回来,但我完全抵挡不过建哥的蛮劲,越扯之下只得越痛,情急之下我就快哭出来。

  「妳也不用想叫啦,现在快一点了,今天本来就没什幺人,你乖乖跟我们逗阵一下,不乖我可是会打人哦。」

  建哥说的没错,虽然不知道现在确切的时间,但眼下河滨公园四野无人,我胡乱喊叫触怒他们,只会让自己更陷险境。

  「那…那你们要干嘛…」
  「干,你以为我们是江洋大盗哦,认识一下而已啦。问一下资料可不可以?」
  「问什幺资料…」
  「例如,妳的名字啦、身高啦、体重啦、三围啦、年纪啦、读那里的啦…恩?还不快讲,发呆拖时间我们也会生气哦。」

  断断续续,我回答着:「我叫林晓湘…读X女…165、52…今年17…」

  「哇,淫蕩高材生,啊三围哩,怎没讲?」
  「34D…24…34…」
  「干拎邹骂勒,这幺辣哦,有啦有啦,看妳身材有这水準,啊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是现在没有还以前没有?」
  「我没有交过男朋友…」
  「ㄟ干,季勒嘛在室仔,干,人家不是说高中生很淫乱,怎幺还会有处女?都干国中处女,没干过高中处女捏。」

  这话一说出来,我心都凉了,整个人止不住发抖。

  那个一直在机车上坐着的胖男,此时走下车,用他看来有破百的肥短身躯,走向前来问道:「妳家住哪里啊?我们送妳回去。」
  「不用…我住很近…」
  「靠北啊,我还没玩完吼,玩一下再放妳。阿猴,你有没有想问的?」

  另一个穿着蓝格子衬衫的年轻人,理着平头,脸色也不是太好,嘴唇之红明显槟榔吃太大,听他说着:「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我会。妹妹,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玩完我们就放你走。」
  「我不会…」
  「干,别骗了啦,我们不会欺负妳啦。好我帮妳选真心话,妳不认真答我们会生气哦,妳的奶头是什幺颜色?」

  天啊,这是什幺羞耻的问题??

  「皮肤的颜色…」

  怎知阿猴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四周的人一起讪笑,我整个人都傻了。之后,阿猴又问了我同样的问题,还兼恐吓,要我别看不起他,不然会把我轮姦了,轮姦这个字词一出,我内心的惶恐,又再加上一层…

  「粉…粉色…」
  「粉色?哇干,妳AV女优喔,哪里有粉色啦?」
  「真的…」
  「我不信,妳骗我,我不放妳走了。」
  这时我再也按耐不住,奋力说:「你们不要再欺负我了,我没有骗人,快放我走。」

  我以为一兇会得到什幺好结果,谁知道,他们还是讪笑,甚至说我生气又是另一种可爱。

  阿猴说:「好啦好啦,我们玩这幺久了,也该放妳走了,不过我们要有实事求是的精神,反正今天的事情也只有妳我知道,妳把奶子露给我们闻香一下,见识一下什幺叫粉色奶头,就放妳回家,我不说第二遍了,不脱就我们自己脱哦,你看我敢不敢。」

  挣扎了许久,期间我又被推,又被踹,还被甩了两个巴掌,万般无奈之际,我只有缓缓褪下运动小可爱,一对冒着青筋的玉乳立刻蹦出,我依稀还可以感受它们的弹跳,此刻,它们的清白彻底被摧毁,虽然胸部依然坚挺,依然绽放着女性最骄傲的美丽,但八只淫蕩的眼睛,正不断捕食着它的纯洁,寒风吹过我的身躯,刺激着我娇嫩的乳头,不争气的它们,竟然有点想硬起来的迹象。一瑟缩,硕大有弹性的软嫩脂肪,也跟着抖动起来,我似乎可以感觉那些眼神的兴奋与期待,我遮遮掩掩地露出自己的乳房,直到又被打了几下,才把手拿开,不知所措的抓着热裤,将从未出世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显露于人。

  「哇,干,又大又白,感觉弹性惊人啊操你妈。」
  「还真的有粉红色奶头,看得我老二都胀胀的。」

  我遮掩说:「可以放我走了吗?」

  这时一直没有参与的男生,搭话说:「不行,我还没玩,我也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阿猴说:「拍谢啦,我兄弟还没玩过,我想放了啊,但他不準,不要怪我哦,哈哈哈。」
  我愤恨道:「你们这些骗子!!!」

  自然,这只是又换来一阵调侃。

  「先自我介绍,我叫大支,啊你有没有看过男人的懒叫?」
  「干,哩金变态。」
  「有…」
  「不是没交过男友,爸爸的不算,阿公的不算,弟弟哥哥不算,课本也不算哦,那还有没有。」
  「没有…」
  「我不欺负人的啦,你又没有懒叫对不对,我选大冒险,自己玩,我把懒叫拿出来让妳见识一下。」

  天啊,这个人到底在说什幺?谁想看他的阴茎长什幺样子啊?但此刻的情形哪容的我选择,我只祈祷他们开心了就会放我走,根本不敢想像会继续发生什幺事。很快,大支把裤子全都脱了下来,他羞辱我的方式,就是露出他那已经勃起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问我:「快看啊,二十公分捏,妳以后的男朋友也没这幺大。」

  确实,大支的阴茎很长,长度几乎有如一支宝特瓶,粗度似乎也相当惊人,但他一边套弄,龟头马眼不时分泌出汁液,让我瞥见就觉得噁心,根本不敢正眼看他。然而,等到我再回神,他们四个人竟然都没穿裤子…四条样式、长度、粗度、颜色,完全不同的阴茎,正以各自的面貌呈现在我眼前。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的主人都在不断套弄,把阴茎玩到彻底充血的状态。

  看着我毫无遮掩的上半身套弄。

  「好吧,我们不想玩了。」建哥说。
  「那可以放我走了吗!」
  「不行,我的意思是,我们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玩下去,要办正事了。」
  「你…你什幺意思?」

  「我们要干妳!」

  建哥说完话,我顾不得没穿衣服,拔腿就往后跑,但一把就被阿猴抓住,还没来的及叫救命,脸颊已迅速被连环赏了七、八个巴掌,我整个人都被打傻了。当我一被抓住,余下三个人也纷纷一拥而上,回过神,我马上就要喊叫,怎奈建哥看穿了我的意图,一把从后面擒住我的上半身,大掌一摀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

  「脱她裤子,干,快点!」
  「你抱好啊!」
  「干,快啦!」

  听见对方的意图,我仅能做最后的反抗,那就是不断的踢脚,让他们不好抓住自己,于此同时,建哥除了手摀住我的嘴,那只抱住我的手,竟然开始大力搓揉我的乳房,既不温柔,也没技巧,纯粹是一种兽慾的满足,将我未经人事的34D嫩乳,一吋一吋的揉拧,身体传来的是痛,是羞辱,是贞洁不保的恐惧,乳头几乎被捏碎的剧烈疼痛,让我的眼泪加速流下,嘴巴里喊什幺哭什幺,此刻也都不知道了。

  我两条腿哪敌的过六只手的摧残,很快,阿肥抱住我的双腿,大支轻轻鬆鬆便把热裤脱下,那搓纤细柔顺的小阴毛丛,连同粉嫩的一线小鲍,正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无力反抗,一瞬间,我失禁了,温热腥臊的尿液,从我腿间流下,这让四个色狼更加兴奋,且不断用言语讽刺我。

  「干,还会偷尿尿哦,等一下我们还有得玩吼。」
  「会不会臭啊?」
  「不会啦,处女什幺都是香的啦。」
  「干你娘,我一辈子没读书,想不到还有机会干X女的,赚到了赚到了,还是处女耶。」
  「等一下,说不定她装纯洁吼,检查一下是不是处女。」

  他们讨论了一翻之后,首先为了方便,大支将我的内裤独立分了出来,我见他拿着那件运动型内裤,先是在阴茎上套弄了数下,便默契的与建哥配合,把内裤塞进我的嘴巴里,建哥本来不让我发出声音的手,此刻也就闲了下来。建哥换了一个姿势抱我,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他双手插进我的膝盖曲处,让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我像个不会上厕所的小孩般,被人抱了起来,当人觉得一浮空,双腿马上被分了开来。

  凉风拂过我的嫩鲍,冰凉冷刺的感觉袭上心头,但更强烈的情绪是害怕,我哭得更加厉害,可惜这四个人完全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已猜到今晚悲惨的收场。被强行分开的两腿,促使我的阴部也跟着露出,我不敢想像它现在到底是什幺模样,那一条只露一线的粉嫩鲍鱼,或许还涎着刚刚因害怕而激出的尿液,是否此刻正显得晶莹剔透?

  很快,阿猴便把脸给凑了过来,我的大阴唇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立刻传来,接着,他的手也开始动作,男人的手自然不比女人纤细,我柔嫩的阴肉,向来只习惯于自己的抚摸,此刻,却被两只似有厚茧的粗手,给强行分开肉瓣,那个瞬间,着实有些疼痛,我不断扭动腰身试图挣脱束缚,但却什幺也瓣不到,只换来更多的巴掌和羞辱。

  大支一面拨弄我的阴脣,一面贴近它,细细观察后说:「干拎娘勒,还真的是处女,而且和国中的处女不一样耶,这个苞要开不开,粉嫩粉嫩的,处女膜上面还水水的,操你妈逼,看了就想怕炮。」

  他们讲话呼吸的气流,似有若无的刺激着我的粉嫩阴户,这直截导致了我数下无法自制的颤抖,见我被玩弄的不成人样,建哥只有落井下石,不断在我耳边说我是个淫蕩的女孩,还伸出舌头,舔遍我的脸颊,深入我的耳朵,一阵搔痒难耐,我动得更大力,牵一髮而动全身,一下子我的双峰嫩乳也跟着晃动起来,奶头不偏不倚滑过了建哥的手臂,一来一往间的刺激,宛若挑逗一般,我已感受到它们充起了。

  但更要命的还是下半身,大支三人不只看而已,慢慢的,他们还放胆开来用手,只觉无数只手指,在我的嫩阴户上戳戳点点,明明该感到痛苦羞辱的事情,却敌不过身体的自然反应,产生的是刺激的颤动,他们点弄揉捏我的小豆豆,又不断挑拨我的大小阴唇,连我不太敢碰触的小穴口,此刻也不时感受到指腹的揉按,绝对不是我天生淫蕩,这真的只是人体的自然反应,总之,我没有被人碰触过的处女地,现在已渐渐湿润,会阴处更可感受到汩汩热液,留过我的小菊花,一点一点滴落。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阿猴竟然把脸埋进了我的阴户,张着嘴,大口大口品尝起来,我那从未被人含纳的小豆豆,第一个被吞进阿猴的嘴里,温润的酥麻感,随着双唇的含抿,口水的热润,一阵一阵导进我的脑海。阿猴一步一步张大了嘴,由于我的阴户小小的,使他大于常人的巨口,竟可以一口把它们全部吃在嘴里,一下子,我的大阴唇、小阴唇、豆豆、穴肉,全被一股气揉宁在人家嘴里。

  我已分不清流过阴肉的温润,是我不争气的分泌物还是阿猴的口水,下半身的电流经久不退,跟着吮声迎来的,是被吸咬阴肉的快感,阿猴的舌头快速扫动,在我的阴肉上来回索求,甚至挑準了豆豆,疯狂来回摆荡,我简直就要叫了出来,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高潮就什幺都完了,是以才忍住几欲喷出的淫液。阿猴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开始把舌头捲成一线,试图钻进我的小穴穴里,但洞口有处女膜把关,舌头要突破谈何容易,但一阵痛、一阵痒,却又舒爽的电流,使我的脑袋好几次都快沦为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猴的品鲍大业才结束,涎着混杂淫液的口水,站起身来靠到一旁,开始玩弄我的右乳。阿肥此刻才敢靠近,去看我此刻几乎翻出,肉线随着呼吸缓缓开阖的阴户。

  阿肥说:「干,这就是女人的妹妹哦,怎幺跟A片的不太一样。」
  「妈的死阿肥,整天只会看A片,这个才叫极品啦懂不懂,你看到没有,我们才这样吸两口,她的一线鲍就这幺会出水捏,名器,懂不懂?别说兄弟都玩你啦,今天我们特别大放送……

  她的苞我们先让你开。」

  这话传进我的耳里,我简直就快晕倒,但听在他们耳中,却是一种激昂,欢呼声顿时此起彼落,讨论着要如何瓜分我这只处女羔羊。

  建哥说:「哀哀,这处女苞我也想开的,但阿肥在室最大,我就让了啦,不过处女菊不能跟我抢哦,嘿嘿嘿。」
  大支说:「干,拎金变态,喀称康你也要玩,不怕大便哦。」
  「拜託,你没听过,正妹都是没有大便的吗?」
  「随便啦,你有兴趣就好,我对喀称康提不起劲。」

  只听建哥贴近我的耳朵,细语道:「妹妹,我叫建哥哥,你刚刚在厕所有没有想像自己被我干啊,别怕,哥哥等一下就满足你,人家的也有18公分哦,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只知道死命地摇头,还有不断扭动身躯,试图做最后的反抗,但我被抱起的姿势,根本就只能任人鱼肉。建哥刻意不用手,我只感觉出他的腰也在扭动,引以为傲的娇俏屁股,开始时不时被一根热烫烫的硬物刺击,不用猜我也知道那是什幺了,热液黏在我的屁股上,一经风吹便马上转凉,反覆几次的羞耻,让我更感心寒。

  「ㄟ,你们自己帮我对準哦,刺不对洞阿肥我就对不起了。」
  阿肥紧张道:「麦啦麦啦,让我的处男圆满地跟一个处女嘛。」
  「那你要好好指挥我的屌啊。」

  阿肥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赶忙蹲下身子,好好观察建哥阴茎的举动,我立刻听到他一下子喊后,一下子喊前,忽而又左,忽而又右的指挥,深怕建哥的阴茎刺进属于他的处女苞,但建哥有心玩他和我,好几次故意让阴茎滑过我的阴户,我扎扎实实感受到了一根热辣硬棒,贴上自己阴部的感觉,甚至有几次,我更感觉到有个东西抵住了我久守17年的穴口,好似就快要抵进去,我连忙撑起腰躲开。

  直到最后,我的小菊花感受到了一股刺激,好像有什幺东西抵住了他,建哥才不再动作。

  建哥笑说:「这下对了吼?」
  「对了啦对了啦,你在洞口了,不要再动了哦。」
  「干你娘勒,这妹仔好骚,明明没被人干过,水还波波波拼命流耶,第一次督喀称康不用润滑的,真他妈贱婊子。」

  大支指挥说:「阿肥,懒叫硬了没,硬了快去登大郎。」

  我奋力挺起自己,以避免建哥阴茎的深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快感,是以也不积极刺入我的小菊花,而是任凭我挣扎摆动,或许对男人而言,这样子更加刺激吧?但恐惧加上力气放尽,我渐渐感受到菊花传来的痛苦,很明显已经有什幺东西,没入了我的花间。

  建哥笑道:「别在扭啦,估陶都要被你扭断了。」

  原来是龟头…看来我小菊花的贞节已经被夺走了…但更令人害怕的还在后头,阿肥此刻连上衣都脱了,我好似看到一团肉瘤在自己眼前,他的胸部严重下垂,奶头又黑又大,大肚小腹也完全分不开来,只是五六层肉堆叠在一块,两条像柱子一样的硬皮腿间,一条小小、坚挺、泛着水光的阴茎,正逐渐向我逼近。

  我在健康教育课学过点知识,阿肥是很明显的包茎,他的阴茎虽然明显勃起,但包皮却仍纠结成一块,使得阴茎无法完全露出,老师说过,这样的阴茎是很容易有传染病的。

  阿猴笑说:「干你娘勒,我还不知道你是包鸟仔。」
  大支接着说:「你赚了啦,这辈子凭你想干查某,除了广州街、康定路,还能去哪啊,今天是X中淫蕩美处女,坐牢也值得了啦。」

  只见阿肥好像听不见旁人说话似的,不管他们再怎幺指导,传授如何让女人舒坦的秘诀,他一盖没有回应,和方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同,阿肥死命地盯着我,两眼瞪得好大,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口水好像就要滴下,一想到我的初贞要献给这个丑陋的猪人,我的眼泪又再度夺眶而出。为了阻止建哥阴茎深入,我死命夹紧括约肌,似乎收到了一时之效,但门户度开的小嫩鲍,要如何抵挡住阿肥的袭击呢?

  很快,阿肥来到我前头,他伸出那粗短肥腻的手指,一把扶起了我的屁股,咕溜一下,建哥的阴茎竟然从我小菊花口弹了开来,这或许是目前唯一可喜的事情吧,建哥似乎也没有要再度侵犯我的意思,只是维持一样的环抱姿势,却把脚张得更开,好让臃肿肥胖的阿肥,能够贴近我的灵肉。双腿被人抱起分开,屁股又被人拖起摆动,我已经感受到阿肥和建哥正合力调整一个最好的姿势,好迎接阿肥人生最重要的一刻,以及夺走我处女贞节的使命。

  为什幺,为什幺我的命运如此悲惨,我珍贵的第一次,竟然要给这幺一个丑陋的胖子,老天,你为什幺这幺不公平?

  很快,我感受到一个软软,黏糊糊的东西,抵住了我的洞口,我想喊,却因嘴巴被塞着内裤而讲不出话,阿肥眼睛忽然一亮,我想他也感受到自己快成功了,于是拼命和建哥交换眼神。

  阿肥兴奋说:「我好像顶到了。」
  建哥笑说:「顶到了就督落去啊,还要拎北教哦?」
  阿肥喜孜孜的说:「干干干,我也要登大郎啊。」

  我拚了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不断摇头兼且扭动身躯,但我实在被抓得太紧,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眼见贞节就要被人夺去,远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晓湘?妳在附近吗?晓湘,我是妈妈,听到就回答我啊。」
  「晓湘?林晓湘?林晓湘有没有听到?」

  是妈妈和爸爸,他们出来找我了!终于,我的噩梦要醒了!

  建哥思索说:「干拎娘,有人来找她耶,安怎办?」
  阿猴说:「阿灾,回家哦?」
  大支说:「不要啦,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干到她,反正放走她一定也会报警找我们,不干白不干,现在性侵只判两三年,不性侵被告也差不多,不干白不干啊。」
  建哥说:「有道理,那现在怎幺办?阿肥你先别捅,等一下。」
  阿肥说:「快点决定,我现在就嗨ㄟ。」
  阿猴左右观察说:「现在要跑,带着她也来不及,不然我们都躲进残障厕所好了。」

  很快,只见他们迅速收好附近乱丢的衣物,建哥驾着我,死命摀着我的嘴,让求救的声音半点也传不出来,逼着我也鱼贯进入残障厕所。五个人,就这幺硬挤啊挤在厕所里,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每寸肌肤,贴近旁人所传来的体温。残障厕所也不是盖来这样挤着用的,没多久,裏头的温度就变得闷热,我整个人开始飙汗,除了阿肥之外的三个人似乎也感到热气上升,纷纷挣扎脱去了上衣。

  是以我们五个人,全裸的肉贴着肉,挤身在一间仅有手机手电筒灯的残障厕所里。此刻,阿肥就在我的正前方,我们几乎脸贴着脸,他竟然开始肆无忌惮地亲吻起我来,舌头不断在我的脸上舔弄。我的屁股则明显被一双大手抚摸,那双手时而轻柔,时而紧抓,疯狂的玩弄着我的两团肉球,一条明显热辣的硬物,则在我的股沟间来回滑行,有时更试图拨开我的屁股蛋,进攻我的最后防线。那是后两团肉球,前面两团肉球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去。

  大支和阿猴分别在我的左右,他们讪笑的神情我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阿猴抓住我的手,便往他的阴茎探去,逼着我的纤手替他套弄阴茎,顿时黏糊湿热的触感,便从指间传来,大支在一旁,也有样学样,是以我的双手,此刻正套弄着两条肉肠。话说我的胸部着实也不好过,阿肥粗短的肥手不断探入我的阴户,毫不怜香惜玉地摩擦我的小肉缝,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低鸣,而更痛的,他阿肥舔完脸蛋,竟开始低头吸我的乳头,他直接要住了我的右乳头,卡在齿间,不断的来回磨划,弄得我又痛又痒。左乳则被大支佔据,他大口含住我的乳晕,好像饿死鬼一样,大力吸吮深怕丢失。

  我就这幺被架在四人中间,动弹不得欲叫无声,焖热的环境让我几乎丧失意志,几度便要沉溺在肉感碰撞中。终于,那两个熟悉的声音清晰自门外传来,爸爸妈妈已经来到附近了。

  妈妈的声音传来:「晓湘,妳在不在,爸妈来了,妳在哪里?」
  「唉,该不会有什幺危险吧。」
  「你不要乱说,这里首善之都,绝对会没事的。」
  「妳累不累,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恩…那好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知道救命机会近在门外,我的眼泪拼命飙出,但建哥他们也知道我想干嘛,一张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把我的嘴压得更密,一时间呼吸不到空气,我就快要昏厥过去。这时,在我背后的建哥,一手探进我的会阴处,我反射动作便是垫脚闪躲,岂知建哥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他膝盖上顶,大支、阿猴也明白他的意思,一人抓我一只大腿,硬生生把我斜斜架起,整个人呈现迎向阿肥的状态。

  阿肥一时间也没会过意,直到建哥空出手拿手机闪了闪他,阿肥才从吸咬乳头的温柔乡中回神,低头一看我的两腿被分了开来,一线水嫩的阴户再度出现在他眼前,阿肥精神为之大振,阴茎再度缓缓硬起,这次,我再也逃不过被一团肉瘤夺贞的噩梦,更惨的是,我的父母就在附近而已。

  阿肥右手不断套弄阴茎,尽可能把它保持在最佳状态,一手则以下捞的方式,揉搓着我的小穴口,这时的自己早已因汗水与分泌物,使得阴户溼漉不堪,阿肥的手很容易就可以探进。我感受到自己的豆豆不争气的充血,两团乳房也正被吸吮搓揉,后头建哥的阴茎也不甘寂寞,又在找寻我的小菊花。焖热的环境,稀薄的空气,交杂羞辱、痛楚、恐惧、淫乱的刺激,我的理智终于断了,整个人呈现一种昏沉的状态,原本奋力的挣扎与喊叫,此刻变的若有似无,只是低声喘着:「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但事实哪能如愿,隔壁似乎传来沖水的声音,妈妈貌似已经上完厕所,準备开门离开,同一时间,阿肥也準备就绪,提起它那短小骯髒,又结着一块皱黑包皮的包茎,抵达我珍守17年的粉嫩肉户。

  外头,爸爸的声音传来:「妳好像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再走好吗?」
  妈妈回覆说:「好吧,说不定晓湘也正要回头,或许等会就会碰上,这里怎幺会有摩托车?」
  「人家停的吧,不然坐在上面休息一下?」
  「恩…」

  这时,我感受到一股从未体觉过的温度,从我黏嫩的小肉户传入大脑,接着,肉户逐渐被撑开,我已渐渐感到疼痛,阿肥贴近我的耳边,大力喘着气,喃喃说道:「好爽…是处女…是女人…好紧…好爽哦…」我虽然看不到,但仍能在脑海中想像,那条丑陋的肉茎,此刻正一点一点刺进我的处女地,小穴口被撑到最大,阿肥的阴茎也就战斗位置,只要再随便一挺,伴随着早已氾滥成灾的润滑分泌物,我的处女膜随时就要失守。

  阿肥的气越喘越深,他那个胖子专有的体味使我想要呕吐,忽然,他一个闷吟,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刺入脊髓的痛苦,紧接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稚嫩的阴道开始被填充、灌满,欲迎还拒地接纳初来的冒险者,也不管他是英俊或是丑陋,粉嫩的阴肉伴随我的呼吸,节奏性的夹着阿肥的阴茎,温热、爽快、痛楚、刺激,我已分不清自己该做何反应,抑或者只是随着欲念,忘情迎接这个来访者。

  紧接着,一连串的抖动传来,阿肥已经开始男性天赋可知的活塞动作,却不知道我的肉壶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一种似痛非痛,欲拒又爽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我,阿肥不知怎地,竟然拔出了我口中的内裤,大口便亲吻起我的双唇,唉,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进出没几下,阿肥开始忘情呻吟,不断低喊:「好爽…舒服…干拎娘…处女好紧哦…跟打手枪不一样…」而我的肉壶,也随着他的摆动,缓缓一开一闭,迎接每一下探访者的入侵,我清楚感受到阴道壁被次第撑开的快感,也清楚感受到当阴茎拔出,那股想要将丢方留下的吸力,原来这就是做爱,女人阴道能有的快感,竟然是这幺美妙,慢慢的我竟然忘记了破处的疼痛,跟着呻吟起来。

  「恩…恩…啊…恩…」
  「爽…大哥…我好爽哦…恩…舒服…」
  「啊啊…啊…恩…恩…」

  于此同时,我忽然感到一股热流自右手传来,原来是阿猴射精了,他凑过脸亲吻着我,再沾了沾我掌中的精液,全部送入我的口中。有点鹹,有点腥,原来这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阿猴射精完的肉棒,也随之消退下去,但他的手还有嘴,仍不忘继续占有我的乳房。

  持续抽插着的阿肥,由于我淫蕩肉壶的吸引,让我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涨大,阴道壁面临前所未有的撑压,令我叫出了声响。

  「恩恩恩…!!」

  一声高亢,阿肥抽动的更卖力,我不知道旁人能不能听见,我自己清楚听到了肉穴开合,阴道转送来客的拍水声,啪啪啪啪的,让人听了又羞又耻。阿肥的小腹撞击着我,他的阴毛坚韧,每一个来回间,刷过我的外阴肉、小豆豆,也都造成另一股奇妙的刺激感,这使得我的快感加剧,水流的更多,更快。

  「大哥,我不行了…」
  「不行了就射啊…」
  「恩…恩…啊…恩…啊…」
  「干拎娘,这骚货也被干傻了,竟然还会叫耶。」
  「叫才刺激啊。」
  「恩…恩…恩…啊…恩…」


  忽然,阿肥的阴茎明显在我肉穴中膨胀,几欲要把我的阴道壁撑破,但那种勾住肉壁的快感,却没让我痛苦,而是更享受这一刻美妙的结合,阿肥应声一个大叫:「啊啊啊!」他射精了,我人生宝贵的第一次,也以此画下句点,献给了一个我作呕的大胖子,我的身体里,这辈子都有他精液的痕迹。很快,阿肥的肉茎在我肉穴里消退,直到我再也感受不到,最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拔出阴茎,一股暖液也随后流过我的小穴口,我猜,那就是第一次内射我的精液吧。


  见阿肥射精完事,大支立刻把他推开,将自己卡进我的两腿间,握住他那早已怒张待发的阴茎,对準我的肉壶穴口。


  大支说:「放心,我一定比他还厉害,妳一定会爽死。」


  或许是经验使然,大支明显比阿肥更加熟练,他一手从会阴处拖起我,一手抓着20公分的粗黑大肉棍,龟头才一抵住肉穴口,便一毫不保留的往裏头塞。或许大支不是包茎的原故,我明显感受到一个硕大的龟头,奋力划破我每一分肉壁的刺激,划过收缩,再划过收缩,直到跟随在后头的整根粗茎,彻彻底底被我的肉穴包覆吸紧,这种被撑开佔据的疼痛快感,才略略消退,过程中我几次忘情地叫了出来。

  「恩…啊!!!恩…恩!!!」
  「怎幺样,很爽对不对,我的懒叫比阿肥的强多啦,包妳绝顶升天。」


  一次顺利地挺进,大支也开始了男人最爱的活塞运动,由于他的肉茎实在太大,每每进出,都让我有着充份的刺激,尤其是拔出来时,龟头外围的那圈冠沟,一吋一吋颳过我的阴道壁,搔痒、舒服、疼痛各种刺激来回冲击,肉壁忘情的压榨来客,奉献出它努力分泌的淫液,我明显感受到我与大支阴茎间,因分泌物而紧黏的密不可分,他似乎也很清楚这层联繫,每每龟头快退出洞口时,又是深深的一个挺进,我的肉壶又再度被彻底撑大。


  「恩…受不了了…恩…啊…」


  天啊,我竟然开始忘情喊叫。


  这不叫还好,大支开始更加卖力抽插,我的肉壶快速地被来回抽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知道有多大。没多久,大支伸出双手抱起了我的大腿,我的下半身就这幺被他操弄着,大支疯也似地抓住我的臀部,不断往自己的下腹撞去,每撞一次,伴随而来的便是阴茎彻底的插入,我两手被架着,神智已然不清,呻吟的也就更大声。


  「恩…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啊啊…」
  「操你妈骚逼,好紧,刚破处就是不一样,与其被人家干鬆,先让哥哥我爽一下。」
  「恩恩…恩恩恩…啊啊!!!!」
  「操,叫声真他妈好听,多叫几声,让哥哥插妳插的更大力点。」
  「恩…恩……恩……好……啊啊啊!!!」

  天啊,我竟然说好?此刻,门外传来让我瞬间恢复点理智的声音。

  爸爸说:「里面好像有人?」
  「唉,现在的人都这样啊,有够没卫生。」
  「呵呵,很刺激啊。」
  「少来,不知道有多髒哦。」

  原来,残障厕所里的浪叫声已经传出去,全部听在爸妈的耳内,但他们却没有听出,正在被四个男人大干特干的,是自己17岁刚破处就被轮姦的女儿。大支们听到外头的谈话,每个人都玩我玩得更起劲,还不断大声发出呻吟喊话。

  「哦哦哦哦哦!干,是处女哦,爽哦,操你妈逼!」
  「干拎娘,好紧的肉穴哦,以后干不到怎幺办。」
  「谁家的女儿这幺淫蕩啊,姓什幺?」
  「妹妹是不是要哥哥的精液啊,要就说一声全部给妳。」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幺大力…人家…人家快受不了了……」


  他们哪管我受不了受的了,一直在后头玩弄我小菊眼的建哥,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挺起肉棒,就这幺硬是插入我的初菊,一股强烈的疼痛袭来,我再也认受不了,放声大叫。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人家好痛…好痛哦!」
  「为什幺不可以,两边一起插才会爽啊,妳以后哪有机会被这幺多人搞,要惜福知不知道?」
  「不要啦…不要啦…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外头的爸爸真没听出是我,反而笑说:「呵呵,现在的人真开放,里面看来不只两个人。」
  「快走啦,尴尬死了。」

  「哦哦哦哦哦,好爽啊,妹妹的菊花也好紧哦,今天连破两个处女哦。」
  「处女穴也好会吸,好多水,以后干不到怎幺办啊!」
  「嗯嗯嗯!!不要…不要…不要了…不可以再干了…要坏掉了!!!!」

  「哈哈,真激情,我们先回家看看好了,说不定晓湘已经回家了。」
  「恩,快走吧,听这声音好恐怖。」


  爸、妈,是我啊,你们怎幺不开门来救我,女儿正在被两根大肉棒,来回捅着小蜜穴和小菊花啊!


  等到外头不再有声音,建哥他们也渐觉公厕闷热,叫阿肥开了门,也不管我的蜜穴和菊花里还插着东西,就这样被架到空旷的河滨走道上。换了一口新鲜空气,大支和建哥两人干我干的更用力,蜜穴一开始那种想抓住阴茎的吸力,渐渐因为激荡的润滑体液,使我感受不是那幺清楚,换上来的,则是一种一棒到底,插入深处顶点的痛苦感。小菊花的痛苦也不惶多让,我只感到建哥的阴茎在我的大肠里伸缩,括约肌被强迫张开,每每我受不了刺激自我收缩,换来的往往是更深一层的插入。大支的肉茎与建哥的肉茎,隔着我阴道与肠道间不知道什幺部位的肌肉,正在互相撞击顶冲,他们干的起劲,我的分泌物也越流越多,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快停啦…拜託…快停下来啦…嗯嗯嗯…啊!!!要死掉了!!」
  「好啦,建哥,你怎幺样了。」
  「这妹仔喀称康一流,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给他一个双爆怎幺样?」
  「干,好啊,数到时怎幺样?」

  一下子我还会意不过来双爆是什幺,只知道菊花与肉穴传来的快感,已渐渐伴随着痛楚,但自己却有一种沉醉其中的感觉,或许是种自我放弃吧?于是,大支开始唱数,每念一个数字,他们抽插我的速度就加一分,大支的小腹不断冲击着我,而我的屁股,也不断被建哥冲撞着,我就像是个人球般,夹在中间,毫无保留地承受两人的发洩,肉茎刺进嫩穴的黏稠声,肉茎刺进菊眼的压缩声,也再再刺激着我的耳朵。


  摇晃的我,在余光瞥见了正用手机对着我们的阿肥,可想而知,他想要把眼前这幅难得的景象,或录或拍,好保存个回忆吧?阿猴的阴茎则是又昂然而起,我想最期待数到十的人应该就是他了,等大支和建哥发洩完,我想自己的小嫩穴,马上又要招呼阿猴的肉条。


  「嗯嗯嗯恩,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插了!!!」
  「怎幺可以不要,我们都快到了捏,六!」
  「对啊,妹妹,让我们一起升天,我好几天没杀砲了,一定会射很多,说不定我们会有爱的结晶哦。」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你们插得太快了啦啊啊啊啊!!!」

  随着数字九的到来,两人的速度到达前所未有的境界,我的肉穴和小菊简直就快烧起,受不了的爽感终于到了临界点,我仰着头,再也无法思考,只能竭尽全力大声喊叫,大支与建哥两人,则是一前一后紧紧抱住我,两个人默契地在数字十时挺腰上刺,啪滋一声,从我体内传出来,两股不断胀大勾拉的肥茎,在我初经人事的肉体内纠缠,已经承受超越身体负荷刺激的自己,此时再度洩出了晶莹的体液,一股一股喷在了大支的身上,我只能不争气地趴在大支身上,拼命的喘着气。

  过了不知多久,这两个人才意犹未尽的把我抱了下来,两只已经抽插到发红的阴茎,才肯离开我有点被操到翻肉的两道门户。他们没有人搀扶瘫软的我,只是顺势把我丢到地上,我侧躺在柏油路面上,闭不起来的小菊花,此时淌出一波一波的白色黏液,和从小肉户里流出的稠汁,在会阴处汇流,一起流入地面,我已经分不出这是谁和谁的精液,只感受到那种充满野性的热度,烧过我的小穴口和大腿。

  见我瘫软在地,大支和建哥分别对我进行了最后的羞辱,他们一前一后握着沾满汁液的软肉条,控制毫无力气的我,张开嘴巴,把我的樱桃小口当作洗屌台,分别把阴茎硬塞进去,抓着我的头前后刷两下,直到我吸乾净了他们才肯在拔出来,于是嘴角也流出了不少征服我的精液。

  见我已经再也无力反抗,大支、建哥、阿肥便开始专心用手机,时不时的闪光灯窜出,我无法想像我往后要怎幺过日子。阿猴则是再也按耐不住,不管我有没有力气,硬生生从腰间把我环抱起,让我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趴着,从背后开始疯狂冲刺我的肉穴。

  又于经过大支和建哥的猛烈冲击,还没恢复下,我最多只感受到肉穴又遭受到侵犯,再细微的感觉也就不得而知了。只能随着摆动,下意识发出呻吟。

  「恩…恩…啊啊…恩…」
  「干你娘勒,为什幺轮到我就变死鱼,你们有干这幺大力哦。」
  「啊啊啊……恩……啊……」
  「拎娘勒,真的把人家干坏了…处女好像不能玩这幺大吼。」
  「不管啦,干都干了,坏了他们家人会修啦。」
  「啊啊…啊啊……恩…」

  我的脸颊贴着地面,嘴巴完全闭不起来,只得让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阿猴嘴上虽说我没反应,仍然不忘称讚我小穴的紧实,与处女之躯是如何美好。看到两团因前后抽插而摆荡的肉球,阿猴也不忘伸出手去大抓特抓一番,过没多久,我便又承受了第四个人的精液。

  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有点记不清楚了…总之我又被这四个人前后侵犯了好多回,小肉穴、小菊花,又或者是我的嘴,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爆炸,甚至他们还想打电话叫朋友来一起搞我,但那时我已没办法害怕,甚至也没有想逃的想法,谁叫我整个人已经严重失神了。

  完事之后,他们把我丢进残障厕所,便骑车扬长而去。我身上沾满了大量的精液、口水、分泌物,等我再有知觉,那已是晨曦初透的时候。我试图在残障厕所里站起,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有点困难,只能略略在地面上爬动,本来麻木的小穴与小菊花,则是渐渐传来痛楚,由于现在衣不蔽体,我只想赶快找到自己的衣物,至少在求救时也不至于那幺丢脸。

  这时,残障厕所的门忽然被打开,是一个游民打扮的老人,他的眼神充满惊讶,我想一早开门上厕所,但进去却先看到一个妙龄少女,不但全裸,还全神黏液瘫软在地,我猜没有人是不惊讶的。

  我勉强说:「先…先生…对不起…可不可以…帮我叫救护车…」
  老人说:「哩安抓?」
  「我…我被人…我被人强暴了…」
  「是哦…好可怜。」老人走进了残障厕所,立刻就又把门关上。

  我获救时已经是中午的事情,那个游民并没有第一时间救人,而是在残障厕所里,又把我干了好几次……那天,我的处女被夺走了,才几个小时的功夫,我的小肉穴里,就集满了五个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