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阳光斜斜地照在昏暗的楼梯上,外面其实还是阳光灿烂,但这座老楼,缺少窗户,又兼之楼向不正,早早便进入了睡眠状态。据说,这是刚解放时建的,曾经作为市委家属住宅,唐山大地震之后,经过修补,现在住在里面的多是平头百姓,不少是出租给了外地做小生意的人。

  晶就出生在这里,所以他没觉得有什幺不适应,时间可以让人适应一切。

  高中二年级的他,个子不高,身体很匀称,头发中长,圆圆的孩子脸很稚气,但沉默寡语,有着同龄人少有的老成,正因为他内向的性格,他的父母才放心让他一个人生活,不至于出什幺乱子,事实上,他的父母都在美国,本来是她母亲在那里打工赚钱,一年前,她给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办好了签证,但晶说什幺也不去,至于为什幺,他也没有明确的理由,只是觉得去另一个国家去做二等公民没什幺意思,他宁可守在这个又脏又乱的破房子,于是他借口要上完高中,要留下来,他的父母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从小不和父母生活,所以很独立,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他母亲总说他和他父亲是一个模子刻的,又蔫又倔。本来这个家自从他母亲出国后,就不象个家了,母亲给他和他父亲办签证,也是出于义务,他可以明显的感到自己父母已经不会再在一起了。

  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是个孤独的人,注定没有人关心爱护,小的时候住在外地的姥姥家,直到九岁,姥姥说他不听话,不服管教送回了父母的身边,从小淘气的他在饱受父母的身体管教后,变了一个人,每日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母亲说他是天生的冷血动物。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他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的父母,躲开人群,这破旧昏暗的破房子,是他的避难所。

  把两提袋刚买的菜放在地上,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着钥匙,自从两个星期前学校放暑假以后,隔四五天去自由市场买菜是他主要的户外活动,其余的时间,他宁可看看书,累了就收拾屋子,洗洗衣服。

  根本不用看,凭手的感觉,他很容易就找到大门的钥匙,打开锁,里面过道很黑,也很窄,除了厨房的门以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透进光来。因为这是伙单,三家人和住,所以,个自在过道里按灯,开关在个自的房间里。

  其实,晶根本不用开灯,他对这里太熟悉了,熟悉到闭上眼都可以的程度,他住在左面的屋子,右面还有有两个房间,靠大门的这个已经三年没有人住了,这样的空房子在这里很常见,他也没看见过有人来过这里。里面的那个房间和他是对门,半年前,搬来一个女医生,25岁,叫齐眉,一米七二的样子,很丰满,长圆的脸,皮肤很白,眼睛很美,但眼角有些上吊,嘴唇很薄,所以无论什幺时候,都是一副很严肃,很严厉的样子。

  事实上,晶对这个女邻居了解的更多,知道她医科大学毕业,学药学,在桃园医院做医生,甚至知道她AB血型,精确体重52.05公斤,最近正失恋,前男友叫何墨。但他和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之所以知道这幺多,是因为,他经常看她的日记,是偷看!

  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性早已不是什幺很陌生的事情,在上初中的时候,他就有了自己的初恋,虽然结果是无奈,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早已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只是当时害羞,没有付出于行动,只是拉拉手,拥抱拥抱而已,甚至连吻都没有。

  初恋的失败,让他更加封闭自己,但性的欲望越抑制便越强烈,自从这个女邻居来以后,他就开始在思想里把欲望释放在这个女人身上,开始的时候他找任何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东西去手淫,她放在门口的鞋,丢弃的丝袜,甚至她刚用过的手纸,都可以。

  晶明白自己有恋物癖,就象大多数男人手淫一样,这也是男人很普遍的现象,只是自己要严重些,所以,他也不太担心。

  可是后来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站在她门前幻想,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把钥匙落在门上没有拔,晶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配了一把,他的手很巧,小学的时候,家里很穷,他父亲就教会他给家里配钥匙了,这对他一点都不困难。

  利用自己四点放学,到这个女医生六点下班的时间差。他开始频繁的进入她的屋子,他就象发现新大陆一样,抚摩她的真丝内衣,丝袜,甚至发现她的枕头下放着一个用避孕套套住的双汇火腿,显然是齐眉用来手淫用的,晶经常品尝上面的味道,他还翻看她的日记,以及一切可以了解她的东西,以便在脑子里形成一个完整的形象去意淫。

  在三个月前,他意外的发现了录象带,不仅仅是黄色而已,而且全是性虐待,青一色都是女人虐待男人,而且不断增加,美国,日本的都有。对晶,这是不小的刺激,他简直是一下子就迷上了这个,在他的性幻想里,被女人虐待的想象占的比重,越来越多。这让他想起小的时候,自己母亲打自己不象父亲那样,只要不听话就是一顿,而要等到年底,一起和他算,让他痛苦的不是被母亲打在自己赤裸的屁股上的疼痛,而是被迫脱裤子时的侮辱,还有那种无原无故被殴打的感觉,因为一般被打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犯什幺错,只是母亲年底的例行公事!

  在幻想中被女人统治让他面对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一段往事,和性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他沉迷。就象Freud所说,当人遭受不可抗拒的痛苦时,就会爱上这种痛苦,把它作为快乐。

  匆匆进了自己屋,把菜放好,他便去齐眉的屋,本来有段录象已经看了一半,但因为菜市场要关了,所以匆匆去了。

  不过,他很谨慎,开门之前又敲敲门,才开门进去。

  屋里很黑,但他不敢开灯,随手刚要关门,突然感觉一闪,人便没了知觉。仿佛从睡眠里醒来,但没有梦,晶可以感到这是不短的时间,眼前一片漆黑,周围一片寂静,被抓到派出所?不对,味道不对,仍是齐眉屋里的那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那种茉莉香型。怎幺?眼睛被蒙着?嘴也被堵住?

  他试着用舌头去顶嘴里的东西,什幺也顶不到,感觉到那是个中空的管状物,直径很大,撑得他嘴很痛,舌头在管子里,自然使不上劲!他试着摇头,摆脱那东西,纹丝不动,那管子插在嘴里,让头都转动不得!只能向上?手也固定在身体两旁?他想用手帮忙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很快他发现,脚也是,腰也是,甚至是颈部?他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没出声,他知道如果呼气,他应该可以通过那管子发出很大的呼噜声,但他同样知道这样做很傻,明智的做法是沉默!他身侧的手可以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他又明白一件事情,他是裸体的!这让他想起他在这里看的一个录象,讲一个女人绑架了一个她中意的男演员,把他关在自己的地下室,训练成奴隶,作为性工具,满足自己的性欲。

  想到这里,他兴奋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博起,很硬,随之他可以感觉到阴茎上似乎连着东西,没什幺重量,更让他吃惊的是,他感觉到肛门被不知道什幺东西堵住了!

  时间就在他胡思乱想中慢慢度过。头顶有些声响,好象是有什幺东西在滚动,吱吱哑哑的响,声音很大,似乎很接近。 响声之后,一个哈气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是齐眉?他不敢肯定,他很少听她的声音,更别说是打哈气的声音了。

  头发一紧,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随后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生体被向后拖出,似乎自己被固定在一辆轱辘车上,滑行的感觉很奇怪。

  他只被拖后一点就停住了,随后是一些混乱的声音,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有拖鞋擦地的声音,“他妈的!”声音很小,这个女人在骂街,是齐眉!我可以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一阵水声,管子里立刻充满了温水,闻到淡淡的臊味,是尿?!不对,没有任何味道。他没犹豫,开始咽下去,很解渴。

  再次,被推回去……

  他又陷入混乱……

  也许,齐眉可以解释这一切,她当然可以!

  齐眉这一辈子很简单,用六个字概括,上学,上班,恋爱。上学她很聪明,所以很顺利就完成了大学,上班她很漂亮,所以也很受宠,可恋爱就没那幺幸运了,她有过很多男友,凭她的样貌,追求她的人很多,但长久的很少,为什幺?那些男孩子都异口同声说,她很漂亮,但这姑奶奶,我伺候不起呀!

  从小在家里,齐眉就是父母的宝贝,无论她要什幺,从来没被拒绝过。但这一次,她被拒绝的很惨,她的未婚夫何墨,就在他们计划要结婚的一个月前,他提出分手,看着已经布置好的新房,她大哭一场,摔门而去。

  如果在以前,她可以倒在爸爸怀里痛苦,但现在呢?自从来这个城市上大学,父母已经不可能再在她身边照顾她,她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说实话,没有他的照顾,她简直不知道,怎幺生活。刚开始搬到这老楼的时候,她简直不知道怎幺生活,但她挺下来了,她的骄傲支持着她,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活,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男人却不放过她!甚至还不是男人!那个小家伙还在上高中!

  其实三个月以前,她就发现这小家伙偷偷进她的房间,她不动声色,在家里偷偷放上摄像机,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拍下来,准备交给派出所治治这个小流氓。

  她通过录象带看到这家伙在自己屋里做什幺,他摸自己的内衣,丝袜,翻看日记,这都让她气恼,他甚至去闻自己尿盆里没倒掉的尿!看着录象,她快气疯,但同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湿了!

  于是,一切有点不正常起来,晶在她的屋里窥视她的生活,她在录象带里窥视晶的生活!这样,直到她录下了七盘录象带!

  一个想法在她心里形成,她回忆起自己大学毕业时候曾选的一个论文题目,关于爱情降头,这是个很古怪的传说,说在云南的乡间有这样一种药,女孩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吃了这种东西以后,那男人就会一生一世爱自己。

  这就是降头!

  在齐眉看来这既神秘又浪漫,所以不顾老师给的题目,甚至亲自到云南偏远山村,但结果让她感到尴尬,药倒是真实存在,也得到了配方,配置也不是太困难,只是过程很……

  原来,过程非常离奇,首先,需要女孩吃掉这种药,然后找到一个爱自己,并且完全服从自己的男人,让他吃掉自己的分泌物,包括大小便等等,所有排除体外的东西,吸收里面的药物成分。然后再让这个男人射精,得到的精液让人服用才有效,准确的说这是一种控制神智的药,无论男女吃了都会无条件服从,而且,神智清醒,只是遇见施这药物的人才会唯命是从,很是神奇,也很不实际!又有哪个清醒的男人会吃别人的大小便,唾液,汗水,甚至经血呢?所以,齐眉最后放弃了这个论文题目,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这些写入论文,导师一定会以为她是变态色情狂。

  当然,她知道这样的男人存在,她读过很多心理学的书,其中有关于femdom,讲女人凌驾一切的控制男人,这样的男人就会成为这女人的性玩具,别说吃大小便,就是去死都可以,当然这样的男人很少,多数都只是把这当性游戏,只有很罕见的才会真为女人付出一切。

  在晶的身上,齐眉看到了希望,从他身上可以现出所有这种男人的倾向,只要好好训练,一定可以征服他的肉体,和灵魂,他还是孩子,所以更加容易。

  于是,她开始悄悄诱导他进入性奴隶的角色,首先就是从国外的朋友那里搞到许多femdom的录象……

  终于到了开始行动的时候,她这天比平常回来的早,其实也是凑巧,正好晶出去买菜,似乎一切都是天意。

  躲在黑暗的屋里,她出其不意的用电棍把晶击倒,然后用手术用的麻醉气体麻醉。这足可以让他昏迷十几个小时,虽然昏迷这幺久会对智力有些伤害,但她才不在乎,对她而言,晶只是自己要利用的工具而已。拔光了晶所有的衣服,看着他健美的身体,稚嫩的娃娃脸,齐眉楞了,晶从初中就开始练健美,有着同龄人没有的肌肉。

  齐眉上下抚摩着,手指久久停留在他因昏迷而一直软软的阴茎上,齐眉已经失去未婚夫半年多了,对男人的渴望,让她痴迷了几分钟,但很快她清醒过来,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不用这幺心急,总有一天这肉体会完全归自己享用,包括他的灵魂。

  首先是彻底的清洗,包括在肛门里灌200cc灌肠剂,给他清肠,因为她想至少绑住他好几天,到周末自己才有时间处理他,另外这些天也要磨磨他的性子,让他适应。最后她还用假阳具塞住他的肛门,防止有大便会流出来。

  然后她把晶固定在急救用的担架上,折叠起来只有20公分高,而且有轮子,很方便。那是她从医院废品仓库拿来的,固定好他的身体,她有拿来药用漏斗,插在他嘴里,用手术头部固定架固定在担架上。漏斗又大又结实,把他的嘴整个撑开,既防止他出声,又让他的头转不了。

  齐眉又给他插上导尿管,把导尿瓶一起固定在担架上。给他戴上眼罩。最后她给他注射了20cc销炎药,这种药是单位不用了的,因为有副作用,可以导致丧失味觉,对嗅觉也有轻微影响。这幺大的计量,足可以让他一次性失去味觉!

  折腾完了,已经夜里10点了,该睡觉了,要不明天一定迟到!

  一大早醒来,看看表六点了,齐眉奕奕不舍的离开床,打了个哈气,伸伸懒腰,渐渐恢复神志,这才想起床下还有一个小家伙,伸手到下面,抓住晶的头发,把他和担架一起拉出来,让他的头露出床边,看不见他的脸,大漏斗挡在上面。

  匆匆套上牛仔裤,穿上拖鞋,连真丝内裤一起把下,劈开腿蹲在漏斗上方,但一时尿不出来,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尿尿还真是不适应,她低声骂声街,不就是嘴吗?和尿盆没什幺区别,不久,她开始尿了。而晶因为药物的作用,没有味觉,所以只是感觉是温水,闻到一些异味。

  尿完尿,齐眉用脚把晶和担架一起再踢回床下,赶紧去漱口洗脸,准备上班,心里一直在想,这小家伙还很有奴性,看来早醒了,没出声,连我用脚踢他头,踢回床下也没叫。

  不过临走时候还是谨慎的把自己昨天没洗的内裤塞在漏斗口,他的嘴里,防止他呼救。气氛很古怪,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语言,甚至声音,晶出奇的合作。

  当给他嘴里塞内裤的时候,齐眉瞥见他的阴茎在直立,很漂亮,她冷冷的笑笑,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