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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

    当j博士再次走进狼堡地下刑房的时候,打手们早已把文卿从牢房里拖来,剥得一丝不挂地準备好了。

    打手们今天用的捆绑方法是j博士亲自发明、专门用来对付女的。赤身裸体的少女背靠着一柱子,双臂环绕着柱子被反绑着手腕。她的身体被三绳索吊着,一绳索绑住少女的手腕,一拴起少女的一头长发,房上下分别被两道麻绳绕过,在背后系住,再和另一吊绳捆在一起。三吊绳同时收紧,少女不得不吃力地仰着头,踮起赤着的双脚,才能让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的脚腕也被用绳索捆住,麻绳绕过柱子又绑住她的另一只脚腕,这样双脚互相牵制着,一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文卿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恶毒的捆绑悬吊方法使她痛苦不堪。身体的重量吃在了吊着她的三绳索上,头皮被撕扯得生痛,被反扭吊着的手臂酸痛难忍,绕过房上下的绳索深深地勒进了皮里。

    j博士狞笑着走到文卿的跟前,少女难堪地扭动着身子,竭力挣扎着,尽管她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打手们要的就是这点,任何人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在审问者面前,都会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娇嫩的少女被赤身露体地用这种令人极爲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魔们面前。

    j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托起文卿的下巴:说不说小姐,密码是什麽

    文卿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秀丽的眼睛里透着的不屈的神情,明白无误地表明了少女的回答。

    j博士狞笑着,他的眼睛盯着少女前挺拔的峰,猛然伸出手,一把向少女丰满柔嫩的房抓去。

    呵┅┅呵

    少女起初还竭力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尖叫。房是女孩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怎麽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少女拚命挣扎着,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从脸上滚落。

    一阵恶狠狠地乱抓乱掐后,j博士终于松开手来,地笑道:怎麽样小姐。这只是热热身而已,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

    文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j博士向打手摆摆手:拿两化妆绳来

    一个打手会意地递上了所谓的化妆绳°°两细麻绳。j博士拿起一细麻绳,绕着少女的房部紧紧地捆了几道,使少女的房高高地挺立在前。接着,j博士如法制,把少女的另一只房也照样捆了起来。

    由于麻绳捆得很紧,少女的房不一会儿就因爲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涨得像皮球一般,在洁白如玉般光润的少女前更显得突出。

    房是女身上最爲敏感和娇嫩的地方之一,按狼堡拷打指南的推荐,在对女囚用刑时应对她们的房特别下功夫对女囚的房进行拷打既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又有极佳的拷问效果,因而深得狼堡打手们的青睐,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女。

    这时,另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不钢盘,盘内的一块海绵上着几十细长短不一的钢针。j博士挑了一约有40公分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逗弄般地在少女的房上轻轻地划过。少女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是由于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

    j博士的脸上继续保持着那种优雅,然而是狰狞的微笑。文卿仍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着的部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j博士仍然狞笑着:要把这麽漂亮的一对房给糟蹋了,就连我这样的铁石心肠都下不了狠心呵。实在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呵

    然后,j博士一手抓住少女的房,另一只手举起钢针,从少女的房上方横着刺了进去。

    呵

    针尖刚没入的时候,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浑身一阵颤抖。j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两手指撚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则可以把这种戮心戮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少女的房由于麻绳的捆扎早就血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慢慢地渗出,沿着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少女洁白的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

    足足用了几秒锺,钢针的针尖终于从房的下方钻了出来了。随着针尖的出现,又一道细细的血线开始向下延伸。

    呵┅┅呵┅┅

    文卿拼命地挣扎着,使得柱顶上垂下吊绳的滑车哗啦、哗啦乱响。

    你说不说

    j博士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少女房上的钢针,闪着银光的钢针在房上颤动着。

    呃┅┅呜┅┅

    文卿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脸都扭曲了,但是少女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小贱货,看来你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向打手端着的盘子指了指:这里有满满一盘让你享受呢

    看到盘子里那一竖立着亮晶晶的钢针,文卿彻底绝望了,屈辱的泪水像泉水般涌落,但她仍然竭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呵呵

    少女剧烈地挣扎着,尖声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不一会儿,她的左就被从不同角度刺入了四长长的钢针。少女娇小迷人的玉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的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j博士这次从盘子里抽出了一稍短一些的钢针,笑着用针尖拨弄着少女小花蕾般的头。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地尽量把身体往后缩去,虽然她的身体实际上没有什麽动弹的余地。→文冇人冇书冇屋←想到j博士接下来要干什麽,文卿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天哪爲什麽要让我受这种罪呵

    j博士慢慢地把针对着少女的头刺了进去。

    呵呀

    少女的尖声惨叫已经变成了杀猪般的嚎叫。

    女的头上神经元密布,极爲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时往往也招致打手们更多的照顾用钢针刺入头带来的痛苦甚至比刺入房还要大得多。在狼堡中,打手们把针刺头叫做四两拨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



    少女嘶叫着:折磨女人算什麽本事

    嘿嘿

    j博士狞笑着: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杀了我吧

    少女哭叫着:打死我也不说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本事大

    说话之间,j博士把又一钢针刺进了少女的头。

    少女的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爲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文卿的头是属于娇小型的,被刺入两钢针后,已经找不到地方再刺第三了,原先紫红色的尖被渗出的鲜血泄成了鲜红色。

    少女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她的脸涨得通红,由于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文卿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们要是再刺一针我就招了。

    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几天就可以解脱了。

    j博士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往她的右房上刺针,在右上被刺入了两钢针的时候,文卿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她的头发仍然被绳索吊着,但眼皮垂了下来,原先那张清丽的脸却仍然保持着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样。

    j博士向打手们摆手示意,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被悬吊着的少女身上。

    啊┅┅

    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随着知觉的恢複,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

    j博士一把捏住文卿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人会爲我报仇的

    文卿圆瞪着双眼,尖声怒骂着。少女原先妩媚的双眼,现在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少女的怒骂更进一步激起了打手们施虐的沖动。对这些虐的老手来说,一般的虐行爲早已不能使他们满足,轻易就会屈服的施虐对象也会让他们感到平淡无趣。一定程度的反抗反而会使他们充满去征服的欲望,爆发出酣畅淋漓的虐激情。

    j博士继续慢条斯理把钢针向文卿的右房上刺去。不一会儿,少女的右房同样也被刺入了六钢针°°四刺在房上,两直直地挺立在头上。

    少女的惨叫声回蕩在森的刑房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使人几乎不能相信是从一个少女的嗓子中发出来的。但是除了惨叫声和怒骂声外,文卿仍然一字不吐。

    一般人们都认爲女人,特别是少女都是软弱、娇嫩的,但实际上女人远比男人具有献身神和忍耐力,当她们决定爲一件事情或一个人作出牺牲的时候,她们往往可以表现出与她们娇弱的身躯极不相称的顽强和坚贞,在这种时候,无论何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们都可以殉道般地勇敢承受。

    j博士点燃一枝雪茄叼在嘴里,然后伸出两只手,嗖┅┅嗖┅┅嗖┅┅几下把刺在少女房、头上的钢针全部拔了出来。

    哇呀啊

    文卿的身体随着j博士双手的动作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钢针刚一拔出,少女的房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房、身体和双腿,最后流过脚面,在少女脚下的水泥地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文卿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原先尖声的惨叫变成了喉咙里嘶哑的惨嚎。

    j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烟头朝少女房上的伤口戳去。

    啊啊

    少女又一次发出了一阵尖厉的惨叫。

    j博士把烟头按在少女粘满鲜血的房上,慢慢地撚动着。一个地方的皮被烫成了他想要的效果,他就接着换一个地方。随着一阵阵青烟的冒出,虽然房上伤口的出血点被止住了,但少女原来感迷人的娇上也已经布满了焦黑的伤痕,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可怜的女警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文卿再一次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来时,神志仍是恍恍的,过了好一会才看清楚眼前晃动的人影。j博士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还没有享受够吗今天给你準备的玩具还没有玩完呢

    文卿真想狠狠地朝这帮禽兽脸上啐一口,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这样做了,她的头皮像要被撕下来似地剧痛难忍,嘴巴被迫张开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j博士向打手们命令道:把烙铁烧起来

    两个打手应声把一只燃气炉放在了文卿的面前,点着火,把几把烙铁放在火里烧了起来。j博士恶狠狠地朝着少女狞笑着:在它烧红以前,你还有几分锺的时间考虑,想一想吧,这烧红的烙铁烙到滑腻腻的皮上会是什麽感觉

    文卿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的额头上汗如雨下,涨得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看着炉子上的烙铁渐渐地变成了暗红色,然后越来越红,少女觉得自己这会真的挺不住了,身子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的牙齿拼命地咬住下唇,想控制住自己。文卿在心底一遍遍地对自己说: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这关他们今天也许就会停手了。

    终于,烙铁被烧成了通红色,j博士从炉子里抽出烙铁,举到少女的鼻子跟前,问道:想好了吗到底说不说

    烙铁距离少女的鼻尖只有一公分,散发出的热量直扑少女的脸上,使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虽然少女的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感深深地攫住了,但是她仍然不吐一字,只有颤抖着的嘴唇暴露出了姑娘内心中的恐惧。

    j博士似乎惋惜地摇了摇头,一伸手,把通红的烙铁朝少女洁白柔嫩的脯上烫去。随着又一声嘶哑的惨叫,刑房里立即弥漫了一股皮的焦臭味。少女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被烫得吱吱作响,青烟直冒。可怜的少女甚至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下,身体也只是本能地抽搐着。

    嗷┅┅

    j博士又重新换了一把通红的烙铁,烙在了少女令人馋涎欲滴的大腿上。随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年轻的女警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