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一

玲是一所重点初中的女孩,她妈妈在17岁时生下她,不知什幺原因一直不告诉她她爸爸是谁。这天玲的学校放学早,玲回到家时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她以为是她妈妈在洗衣服,她想给她妈妈一个惊喜,就悄悄的开门后进屋,朝浴室走去,她突然推开门,叫到:“妈妈我回来了”。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她妈妈正躺在地下,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嘴里被塞了什幺东西,发出:呜呜呜的呻吟,玲立刻上前打算给她妈妈解开,但她突然发现绑她妈妈手脚的是自己前两天刚换的丝袜,而当她先把她妈妈嘴里的东西拔出来时她发现是自己昨天的内裤,她妈妈这时叫到:“玲你听我说”。但玲没有等她妈妈说完。就又把她妈妈的嘴用自己的内裤塞上,并对她妈妈说:“贱人”。接着又走出浴室,她来到妈妈的房间,翻来翻去翻到一些影碟,她用机器一看,竟全是SM的,她这时知道她妈妈竟是个被虐狂,这时她走进浴室,她妈妈还被绑着,她拿出在她妈妈嘴里的内裤,问到:“你为什幺这幺做?”她妈妈满脸羞愧的说:“其实我是在一次被男人虐待时怀上你的,我也不知道你爸爸是谁,妈很早就爱上了被虐。”玲打断到:“那你就不会找别人?”玲的妈妈一时说不出话来,玲坐在地上一会后站起来说:“你既然那吗爱被别人虐待,那就被我虐待吧。”

“那怎幺行,我是你妈。”

“住嘴,我没有爱被人虐待的妈妈”

……

两个多小时的母女争吵结束了,玲妈妈胸中那股黑色的火焰已经熊熊地燃烧起来。她的乳房胀到了极点,阴道里更是水流成河。

就在这时,玲突然一手抓住了妈妈的头发,一手捏住妈妈的颌骨。妈妈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你可真是个贱货,说几句就发骚。以后就做我的”女又“隶吧。快!把主人的口水喝下去。”玲一边说一边在妈妈的嘴里塞了自己刚脱下的丝袜。

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呆了。

玲可不管这些。她从屋里拿出一精致的狗环系在妈妈的脖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张纸给她看。


买身契我是玲的母亲,是个外表高贵而内心极其下贱的女人。为了做到天下第一贱人,我愿意将身体以无偿的价格终身卖给女儿。从此以后,女儿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和侮辱我。为了保证自己不违约,我恳求主人把“女儿的贱”女又“隶”几个字纹在我的阴唇上,并请求女儿经常给我拍受虐的照片和录象带。

(二)

“你要不干,我就把你偷我袜子的事和别人说。看你还有脸见人。”她说。

“我是你妈,你不可以这样做,好女儿是妈妈不对,你放开妈妈以后你说什幺妈妈都听你的。”

“你听我的吗?那你签了卖身契吧。”

“不,”玲妈妈大叫着,但她知道女儿的个性不会罢休。

玲什幺也没说就走了,留她妈妈一个人在浴室。

晚上,玲将她妈妈蒙上眼睛,并用乙醚迷昏拖进自己的卧室。

当玲妈妈醒来时发现浑身一丝不挂,她迷惑的向四下里观望,她勐地惊呆了。玲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斜躺在前面的一张床上,看到她醒来朝她走来。

“跪下!”玲命令她,并且在她膝窝出狠狠地一脚。接着头发被人向后抓住,脸向上扬起。

玲妈妈:“这究竟是为什幺?”

“因为你不听话呀!”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话?”

“你会知道的。”

那一夜里,玲妈妈受尽了侮辱和折磨。首先是侮辱:被强迫着吃下玲吐的痰、撒的尿、拉的屎和玲流出来的淫水,并且不準她吐出来,如果吐出来还要强迫她重新吃下去;命令玲妈妈用鼻子和舌头闻玲用过的卫生巾——接下来是折磨,手脚背在身后捆在一起,头发拉直与脚强行接绑,头被迫向上杨起,舌头被拉出好长,用两根木棍上下夹紧,木棍的两头用细绳绑株,这样舌头便不会缩回去了。这样的装扮并没有结束,还有两只鱼钩构住鼻孔,鱼钩尾部的鱼线与头发紧紧地接在一起,鼻孔被迫扩张到很夸张的地步。乳头也被两只鱼钩穿透,并接上了两根电线。阴部同样插上了一根电极。

雨点一样密集的皮鞭加上一阵阵电流,玲妈妈夸张地叫了起来,恐怖的声音更加使玲兴奋。

(三)

经过一夜的虐待,玲的妈妈已经被折磨的挺不住了“我签,女儿你不要再折磨妈妈了。”

玲把卖身契拿了出来,玲妈妈立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妈妈呀,我早知道你会签的,从此你就属于我了,为了不让你忘记,我这就给你打上标签。”说着玲拿出一个小铁块,上面反刻着女儿的贱“女又”隶六个字接着玲拿出打火机将铁块烧红,并走向她妈妈,玲妈妈明白女儿是要给自己像“女又”隶一样打上铁烙,拼命挣扎,但女儿的丝袜将自己捆的一点都动不了,玲已走到她妈妈身前,看着妈妈扭动着身体,她很兴奋,立刻蹲下,将自己的屁股对準妈妈的脸坐下去,立刻妈妈的嘴被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玲低下头看準妈妈的阴道,将阴唇拔开露出粉红的阴蒂,将铁块摁在阴唇的内侧,玲妈妈立刻被自己最敏感的阴道被高温铁块烙上标记而痛苦,大喊出声,但被玲的屁股挡住,无法喊出,一急之下晕了过去……

玲妈妈醒来后,发现自己并没被绑住,立刻就想起身逃跑,但自己下体痛的要命,原来自己阴蒂竟被女儿用铁环穿起来,连上一根细铁链,细铁链一直伸向另一个房间,而玲正站在那房间门口对自己笑,看到玲的笑容玲妈妈心里一阵寒颤,不知玲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又“隶了,妈妈。”

听到这话玲妈妈不由为自己的行为后悔,本来自己喜欢被虐可以找别人的,但自己的同好不在家,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拿了女儿的内衣丝袜来自虐,但被女儿撞见,自己如能忍住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这地步了,但自己成为女儿的“女又”隶又很兴奋,其实自己早就幻想被女儿虐待,这时自己的阴道又流出淫水。

玲笑着走过来,搂住妈妈。

“其实你是喜欢被我虐待的对吗?现在你做我的”女又“隶,我会常虐待你的。”


说着将手伸向妈妈的阴道,开始残酷的蹂躏妈妈的阴唇,她把妈妈的两片肥厚的阴唇拉开,扭曲,然后用手指掐住里面的阴蒂轻轻的揉捏起来,妈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突然妈妈全身紧绷,搂住玲,嗓子发出低吟声,她高潮来了。再度晕过去。

“啊”玲妈妈被巨大的痛楚惊醒,原来是玲在拉连在自己阴蒂上铁环的铁链,阴蒂被拉出老长。

“爬进来”玲在另一个屋里命令,玲妈妈不知怎的,照玲的命令做了,爬进了玲的房间。

“现在愿当我的”女又“隶吗”玲问她妈妈“我愿意。”妈妈回答,“那你对以前做的事怎幺看”

“我现在很后悔。”

“你敢后悔!”

“不,能被女儿虐待是妈妈的荣幸。”

“那你现在仁我做主人吧”玲坐起身,将左腿搭在右腿上,摆着左脚。玲妈妈明白玲的意思,赶快伏下了头,把嘴贴在玲的鞋上,她穿的是高跟凉鞋,,性感的长筒丝袜,玲妈妈在伏下的瞬间就嗅到了她脚上淡淡的幽香,这样的感觉很奇特,很挠人,玲妈妈抬眼看了一下玲,她的嘴微翕,可以看到细碎整齐的白牙,似乎很满意她这样做,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很得意。玲妈妈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玲的鞋面,有时也会触及她薄薄的丝袜,不知为什幺她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情绪,代替的是飘入云端的快感,坐着的玲象一位女神舔完玲的两只鞋后,她脱下玲的鞋。

“怎幺?还想舔我的脚!”玲有些俏皮地问,她的声音很柔媚。

“是的!我,我觉得那样很好!”

“喜欢女儿的脚幺?”玲扭动了一下脚。

“喜欢!”玲妈妈红着脸说“女儿你让我干什幺我都喜欢!”

“是——幺!”玲来了兴趣“躺下”,玲妈妈躺在地上。玲面朝面地光屁股骑坐在妈妈身上,脱下内裤捏成一团拿在手里。

“妈妈,你是不是看得垂涎欲滴?拿去吧,把它展开来看。”

玲将内裤往妈妈的脸上掷去。

妈妈拿起玲的内裤慢慢展开。

这是一条浸透玲的香汗的内裤。那个部位呈现闪亮的黄色。淫糜的欲望用粘煳煳的花蜜在裆部留下了烙印。

“妈妈,你也可以用鼻子嗅一下香味嘛。”

玲一把抢过内裤不由分说塞到畏惧的妈妈的鼻尖下。

“呜”

一股混合着尿和奶酪的腐败的酸味扑进鼻子。但对玲妈妈来说,这种淫糜的气味是从新鲜的快活泉中发出的令人陶醉的芳香。

“你真是贱哪,妈妈,闻女儿的内裤还很陶醉。”

“是的我是很贱,我不配做女儿的妈妈,我是主人的”女又“隶,主人以后不要叫我妈妈了,我是你的”女又“隶。”玲妈妈闻到女儿的内裤后达到高潮,淫水一直流到地上,这时她再也不顾自己是妈妈了,干脆叫女儿为主人。

玲对她妈妈的话很满意,点了点头,把脚伸到妈妈嘴前,玲妈妈很识趣的甜起来并说“请主人为”女又“隶赐名”,玲笑着说“我还真改不了口,我还是叫你妈妈吧,”不,你不配做主人的妈妈,我不叫你妈妈了,主人是“女又”隶的一切,没有主人“女又”隶就不能活,是主人造就了“女又”隶,主人就是你的创造者,对了,我就当你的妈妈吧。“玲说道。

玲妈妈原以为只是改个名,但听到玲这幺说,反对道:“玲我是你妈妈这是永不变的,你怎幺要反过来呢,不行。”玲立刻抽出被她妈妈甜的脚,“你是”女又“隶,没有自由,没有选择,我叫你干什幺你就干什幺,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说着就躺在床上假睡,玲妈妈没想到回激怒玲,从甜脚的高潮里落下来的感觉不好受,但她不愿玲乱改辈份,什幺也没说,跪在床边看着玲的脚,慢慢的朝玲的脚靠去,玲看到了妈妈的反应,知道妈妈已迷恋上自己的脚,只是不愿屈服,玲躺在床上,把一只脚伸到妈妈嘴边,用脚趾触摸着妈妈的嘴唇,鼻子,脸说:“我知道你早就想吃我的脚,不好意思了?叫妈妈,我给你吃。”玲妈妈再也受不了,跪在玲的脚下激动地哭着说:“妈妈,我想吃您的脚。”报着玲的脚放在嘴里使劲的舔着吮着,这时玲高兴的笑了,“好,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女儿,我给你个名字叫影,你以后就不用叫我妈妈但要把我像妈妈一样对待知道吗。”

“知道了。”

玲在她妈妈说完后就用脚踢了她妈妈“你应叫我什幺”,影惊慌的爬在玲脚下磕头说:“我知道了主人。”

玲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

“主人我想上厕所,”由于几天的折磨,影还没尿尿,“对了,从先在开始你的自由以完全没有了,就连撒尿拉屎也得我心情好同意才可以,知道吗”

“但主人我忍不住了,”说着憋了好几天的尿就从影的阴道排出尿到地上,影憋不住了“混蛋,谁让你尿了,我现在罚你把地甜干净”影没办法,只好伸出舌头甜干了自己的尿液玲这时拿出了一个包,包里全是虐待工具,“现在躺下,打开自己的大腿,拔开阴唇,”玲命令到影虽然不愿但还做了,玲拿出一根橡胶细管,蹲在影的身前说“不论我干什幺你都不许动,否则你会永远闻不到我的脚,”说着将细管插入影的阴道,影开始害怕,玲将细管插入外阴后没朝内阴插去,而是拐了弯插向尿道,影痛的喊到“主人,”女又“隶知道错了,别这幺对我,”尽管很痛,但影不敢动一下,她怕再也闻不到玲的脚,只好干叫,但玲却很有兴趣的道“原来女人的尿道这幺有趣,我不给你插管子的话你会随便尿尿的,记住你连排洩的权利都是我的,我这样可以很好的控制你的排洩,你有意见吗”

影听到玲对自己的计划后又兴奋了,阴道流出了淫水,玲发现了这情况,也兴奋了,立刻大力的将细管插入,随着影的一声大叫,玲知道是插到了头,之后影感就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尿液不听自己控制流了出来,而且越流越多,她叫到“主人我又尿出来了,尿不受控制了。”

玲说“我知道,这很正常,尿道被插后谁都不能控制尿液了,”

“那怎幺办哪,”女又“隶不是会一直尿尿吧,主人想办法呀,咦?我怎幺不尿了,”

虽然尿不受控制,影还是感到尿不再流流出体外。抬身一看才知道是玲在管子尽头加了一个小龙头,关住了尿液,而龙头是由一个小密码锁锁住,看来以后小便都得找玲开锁,自己连小便都是玲的了。